刑白澈:“……”
但是同一时间,聪明的智商终于重新占领了地,联想到他刚刚那一句话,她立刻就想清楚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你是灵兽化形,生病了,人形态治不好,所以才想着找兽医。”
算了,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是隔着衣服,你这个动作,让我怎么放空思绪?
刑白澈:“……”
却听他的声音在她的正上方说:“睁开睛。”
大脑在说着,这真是疯了。
不说还好,一说她血压都更了。
特别是现在这样一个境遇,明明自己从到尾都没有错什么,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刚刚因为那只手的存在,她一直不敢用力呼,到现在才像是发一样,剧烈起伏,猛烈地呼了一大,可是不知是不是因为太了,她羞耻地发现在猛然失去了一个冰凉的支后,竟然有一丝的空虚和不舍。
这个实在是太难了,她都想跪跟他说臣妾不到了,只能象征地弱弱松开自己的手,放开了刑白澈的手臂。
差把自己吓死,还不如一开始就说开了,免了中间的这么多纠结。
的灼,思绪的混,让她难以维持平日的温和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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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就更委屈了,完全克制不住底温的泪意。
要命了,他是怎么到一脸正经地问这问题的。
刑白澈重复了一遍:“放空。”
阮晓云:“……”
她哽咽着:“嗯,好凶……”
“我……我就是没有办法冷静……”她左手意识地攥成拳,用手背遮住睛,脊背微微颤抖,带着哽咽说,“你凶我也没有办法……”
而却在非常诚实地告诉她,她其实很喜,她其实很需要。
阮晓云愣了一,睁开还着泪的睛怯怯地看向他。
这一次,他选择了顺着她:“好,以后不凶你了。”
刑白澈:“???”
阮晓云:“……”
刑白澈:“正是如此。”
这个人到底是怎么想的,一边说着让自己冷静,一边又说这样的话。
或者说,她就是意识地觉得,他现在理应不耐烦了。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之前你也是这样帮我梳理郁结的。”
太近了。
这么一恼,温再一次的上升了。
就好像无论如何都逃不掉一样。
很显然,这本就没用。
她是真的很聪明。
阮晓云:“………………”
好像她的命一直都是这样,从未错过什么,从未主动去伤害别人,却始终过不好一生。
她忐忑地睁开,猛然发现,不知何时,他突然就俯来,那张惊艳了全修真界的俊脸,就这样停在了距离她一个呼的地方。
但是,看着她委屈又可怜的样,心中便不自觉升起无限的怜惜。
阮晓云心一颤,虽然明明他的语气依然是那样的平和,但是都说事不过三,她就是在里面听来了一丝的不耐烦。
然后,一瞬,对方住她的,吻了来。
这样的温柔,总是格外致命。
“所以,是我的手让你觉得不舒服了?”他问,态度是非常正经的询问,还带着温和的关心,和小葵他们平时问诊的时候如一辙。
其实他依旧不是很明白,一没有杀人,二没有动手,甚至没有一个音调过,到底哪里凶了。
“你若不喜这方式,那便只能换一了。”他说,然后,那只冰凉的手,终于离开了她的。
还有,这问题居然也是需要问的吗?!
刑白澈自然是第一个受到的,他本来想再一次的提醒她不要再胡思想了,但是想到她刚刚说自己太凶,只能生生地憋了回去。
“我……”说话行事向来雷厉风行说一不二的尊大人还是第一次如此吞吞吐吐,甚至开始了自我怀疑,把自己刚刚说过的所有话狠狠在心里复盘了三遍之后,他疑惑,“我,凶你了?”
心里的慌被无限制地放大,原本沸腾的血都被吓到刹那间的凝滞,她惊诧地意识地屏住了呼,但是仍然可以受到对方鼻尖洒来的气息。
“心无旁骛。”这是刑白澈第三次调。
她难堪地闭上,不知所措地抿了抿:救命,真是太丢人了……
阮晓云简直哭无泪,不就是动化形的设定吗?小说里面很常见啊,至于这么藏着掖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