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这个时代,老人家活个八九十岁都是极正常的现象,就算是百岁老人,也屡见不鲜。
锦绣死的时候,应该才六十出头吧?
“那是她作孽多端,老天爷都看不下去了!”
大哥眼神中流露出不屑,一脚油门冲出苏宅门口的高牌楼,上了柏油路,
“锦绣是五十八岁死的,活着的时候这老太太可在意自己的身体健康了,年年体检都按时检查,一次不漏,生怕自己有个什么毛病。
说来也是玄得很,老太太生前连个腰间盘突出都没有,身体比我爸都硬朗健全,却在前年被脏东西缠上了,总是生病,检查还查不出来究竟是什么原因。
据说每晚上那东西都来,她都做噩梦,家里请了不少先生,可大家都说,老太太身上干干净净,不像是有东西缠上了。
老太太不信,总害怕是祖母的鬼魂回来了,在家里胡乱折腾了很久,也没见消停,后来,那东西不负众望的将老太太缠死了。
老太太死的前两个月,我回家看爸妈撞见过她,的确印堂发黑,有被东西缠上的征兆,但在她身上又看不见什么。
我不喜欢老太太那双过于精明刻薄的眼神,便没有多搭理她,倒是听她含糊地嘀咕了几句关于你父母和祖母的话。
她说,要怪只能怪你们家挡了她的路,祖母挡她财路,你父亲又挡她儿子财路,还说,他们的死都是活该。
说太奶奶生前也被她玩弄于鼓掌,祖父一辈子都不知道入了自己的局。”
我叹气:“锦绣算是个有本事的人,只是一身本事不该用在宅斗这方面上,如果上战场……这应该是个特别狠的角色,兵不血刃就能将所有人忽悠得团团转。”
“可惜,她儿子就没她这么聪明了,她孙子也是,可能是她这辈子用脑太过,所以没什么脑细胞遗传给儿孙,以至于儿子全家都是蠢蛋。”
梵宁扯开薯条袋子赞同道:“虽然我没见过锦绣老太太,但是从你们的描述中,的确能很明显的感受到锦绣与三叔的差距,她们母子俩,好像根本不在一个境界。”
将薯条送到我面前,梵宁开心道:“阿月,来点!”
我抓了把过来,往玄霄嘴里塞几根:“大伯他们什么时候过来?”
大哥道:“爸已经先过去了,妈没有去,爸说,妈性子软,去清心观容易受欺负,而且妈现在不是已经有了身子么……见不得血腥。”
“这样。”
车子走到宽敞的大道尽头,驶入了一片坑坑洼洼的碎石子小道,颠得人有点反胃。
我把车窗打开,猛吸了两口窗外空气才好受几分。
玄霄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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