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上收拾好后,我才发现母亲的脸,连一条细纹都没有,若不是打扮偏成熟,且确实瘦得不像样,说她是三十多岁的新媳妇都有人相信。
“妈你喜草莓,那我让人再给你多拿两盘草莓过来吃好不好?不过最近天冷,草莓太凉,不可以吃很多,一天最多只能吃两盘,听到没,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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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儿,要吃草莓,草莓最好吃!”
母亲两一亮,兴地:“好啊,月儿还来看妈,月儿给妈吃糕。”
可锦绣不喜母亲这样穿,因为母亲这样打扮,像极了当年的大家千金,陶家小,我祖母。
母亲发间的蝴蝶伴着她的行动微晃,倒为母亲整个人都增添了几分活泼气息。
母亲上穿着从前的百蝶绕藏青斜襟衣,是粉黄凤尾裙,裙坠着二十二枚铜铃,裙凤凰彩鲜艳,凤羽栩栩如生。
大娘说,母亲从前回到苏宅就喜穿这古重的衣裙,而家里的年轻女人,也只有母亲能将凤尾裙穿得如此好看,文静,远远瞧着就是个知书达理的书香世家大小。
母亲依旧是疯疯癫癫的,神浑浊地瞧着我,像个胆怯的小孩一般,试着探,来吃我送过去的一勺糕:“好甜啊!好喜。”
红菱由于和靳九重不怎么熟,也不清楚他们蛇族的事,便没有过去凑闹,陪我一起来了棠院,给母亲的房间换一束鲜。
凤川那个可怜孩还在苦婆心地向苏钰乾解释自己没有毒。
母亲乌黑如云的发被大娘巧手盘起,发间簪着翡翠与粉玉,后盘的墨发上,着一枚灵动晶莹的晶蝴蝶苏后压。
好吃!”
妥妥一副二十多年前富商家少的装扮。
——
我温柔伸手,给母亲将鬓边碎发别至耳后:“喜就多吃两,妈,明天我还来看你,好不好?”
母亲凌的发丝也被大娘打理得乌黑亮丽,许是母亲本就携有仙人血脉的缘故,二十多年的摧残折磨,母亲虽瘦成了包骨,面相也垮了,不如当年了,可这一乌黑青丝却是一白发都不曾夹杂。
“那当然,三千块钱一颗呢!我吃着都觉得良心过不去……”
傍晚,我和玄霄一起去了隔的棠小院看望母亲。
“月儿?月儿是谁?为什么觉得,你好熟悉……”
母亲如愿以偿吃到草莓,开心的歪,冰凉手指捧住我的容颜,眉弯弯地冲我笑:“记住了,会听月儿的话,听话!”
母亲手忙脚地指着糕上半块装饰红草莓,我赶将草莓用勺挖起来,小心送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