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3金熙宗与海陵王(2/2)

大定改元空叹息。

石哥是定哥的妹妹、秘书监文的妻。海陵王见她秀，早已魂不守舍，想把她纳到中。他对文的庶母都瓜说：“你一定要休掉你的儿媳妇，否则我会采取行动。”都瓜把海陵王的话告诉文，文心里非常难过。都瓜叹息：“陛说要采取行动，就是要杀你，怎么能为了一个妻而死呢?”夫妻两抱在一起痛哭。完颜亮如愿以偿。

完颜亮死后完颜雍继位，是为金世宗。

孤客死倩人怜，

完颜亮渡江攻宋，宋将虞允文大败金朝师于采石矶，战船全被宋军烧毁。金军伤亡惨重，完颜亮被迫移驻瓜州渡。

一会儿海陵王过来，见重节面带忧容泪痕犹，便促膝近前问：“汝有任事，如此烦恼？”重节沉不答。侍嫔：“昭妃娘娘批贵人面颊，辱骂陛，是以贵人失。”海陵王闻之大怒：“汝勿烦恼！我当别有分。”阿里虎由是?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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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破家亡回不得。

世上谁人不？

这时完颜亮之弟完颜雍乘他南征在东京（辽）称帝。南征将士也从前线逃回去拥立完颜雍。十一月二日，消息传到前线，军心动摇，加之有三路军被宋军击败，至此军无斗志。

完颜亮听说完颜雍登位，打算北归，平定后再来伐宋。”李通：“陛无功即归，若众溃在前，敌乘诸后，大事去了。”完颜亮又：“既如此，且分兵渡江，朕当北返。”李通复：“为陛计，不若令燕北诸军先行渡江，免得他有异志，且敛舟自毁绝他归望，等到灭宋以后再回旗北指，平易如反掌了。”完颜亮大喜：“事贵神速，明日再行兵。”这时忽有一箭，被亮接住。顾视箭枝，不禁大骇：“这箭是我军所，不是宋军。”言未绝，又来一箭，这次没有接住。完颜亮中箭后手足犹动，叛将们缢杀了他。众将士陆续趋，先将李通、郭安国等次第拿，然后再把所有妃嫔牵将来，霎时刀齐几成葅酱。完颜亮被以庶人之礼安葬。后人有诗叹曰：

完颜亮对的女儿即他的外甥女叉察也不放过。他喜叉察，毫不隐晦，竟公然告知太后，想把叉察召后纳为嫔妃。太后决反对，对他说：“这孩儿生时，先帝亲自抱到我家收养，直到成人。你是舅舅，如同父亲，不可！”完颜亮见叉察貌动人，哪里什么虽舅犹父，他终于将外甥女叉察占有。

战争初期展顺利。大败宋军斩首数万，宋军退保江南。

万古传名为逆贼。

未曾立向吴山，

空叹息，空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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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嫔：“重节少艾，帝得之胜百斛明珠。娘娘齿矣！自当甘拜风，何必发怒！”阿里虎闻诮愈怒：“帝初得我，誓不相舍。讵意来此贱货夺我！”乃促步至昭华。见女儿重节理妆，一嫔捧凤钗于侧。遂向前批其颊骂：“老汉不仁固为可恨！汝小小年纪，又是我亲生儿女，也不顾廉耻，岂有人心！”重节亦怒骂妈妈：“老贱人只图利己，不怕害人，造无边恶孽，如何反来打我！”两言语不让扭一团?，众侍嫔从中劝解。阿里虎忿忿归，重节也大哭一场闷闷而坐。

正隆六年（1161年）十月，完颜亮兵分四路，对南宋发动全面攻。一路自海攻临安；一路自蔡州攻荆州；一路由凤翔攻大散关，他亲自率领三十二总兵军寿。金军六十万，号百万，毡帐相望征鼓不绝，远近大震。

惟有海陵无止极。

阿里虎与前夫生了个女儿重节，后来又改嫁完颜亮，阿里虎旬日不见完颜亮，终日焦思，命诸侍嫔侦察海陵之所之。一侍嫔曰：“帝得新人，撇却旧人矣。”阿里虎惊问：“新人为谁？几时取中？”侍嫔答：“帝幸重节于昭华，娘娘因何不知？”阿里虎怒发如火诟骂重节。侍嫔：“娘娘与之争锋，恐惹笑耻。且帝躁急，祸且不测。”阿里虎：“彼父已死，我再醮，恩义已绝，我怕谁笑话！”

义节度使乌带的妻，早年曾与完颜亮有私。乌带镇守边疆，每逢佳节或完颜亮生辰，都派家上寿，定哥也派侍婢贵哥前去问候。完颜亮通过贵哥给定哥带话：“自古天有两个皇后，能把你的丈夫杀掉跟着我吗？”定哥叹：“年轻时荒唐，现在儿女都大了，怎么能够再像以前那般胡闹呢！”完颜亮派人对定哥说：“你不忍心掉你的丈夫，我将族灭你们全家。”定哥仍然不为所动。一次乌带喝醉了酒，完颜亮将他缢杀。乌带葬后不久，他就迫不及待地纳定哥为娘，后封为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