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2/2)

晚餐就这么愉快地决定了，江新年打了个车，熟门熟路地领褚煦梁去了训练中心周边一家烧烤店。这家烧烤的老板娘是一位四川老乡，味很接近家乡，江新年以前每次来珠海都会来这里搓一顿。

江新年克制了些许，抬问：“褚教要来两瓶冰啤不？”

“喝什么饮料？”他问褚煦梁。

江新年算是领教到周涛中什么叫“了名的好脾气”了，他咧着嘴问褚煦梁：“褚教想吃什么？”

了太多力，回到房间的江新年本来只打算眯一会儿，结果一挨上床就直接睡了过去。

江新年听他这么说也不矫了，珠海这地方他以往一年也得来两回，辞职这两年期间再没来过，别说还真有令人想念的味。

他小心翼翼地拨过去，对面很快接了。江新年压着声音说：“我是江新年，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你吃过饭了吗？”

褚煦梁摇摇，不太想喝酒。正好，其实江新年也不喜喝酒，愉快地给自己了冰可乐。

“那咱们串去吧！”

褚煦梁倒是没有半被怠慢的不悦，他还是那般和煦地讲，嘴角噙着一笑意：“没关系，累了就该好好休息，再说现在也不晚。”

挂了电话，江新年才回过神，周涛应当也是没有褚煦梁号码的，他也是新职同褚煦梁集也不多，那么这号码八成是敖教员给的。

褚煦梁想了想，说：“今晚算是庆祝你过模拟机，选你喜吃的吧。”

江新年只好拨给周涛，对方听完说：“不是吧，你。”江新年隔着电话都能想象到周涛无语汗颜的模样。然后周涛跟旁的人说了句什么，很快就念了一串号码过来。

一觉醒来已经是傍晚六半，这可不太好，他说了要请人吃饭的。江新年连忙给褚煦梁打电话，握着手机才反应过来，他本就没有对方的联系方式。

江新年有一愧疚，自己这个学员当得确实太不上。看着那串号码，江新年不可避免地想起它曾经被写在纸上又被自己亲手撕碎的样。

他拿着菜单勾勾画画，褚煦梁在一旁提醒：“别太多了，就我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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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煦梁晃晃手里的矿泉，说：“我就喝这个。”

江新年再一次歉：“真是不好意思，本来只想睡一小会儿，没想到睡过了，我该定个闹钟的。”

他们在楼碰面，褚煦梁着一瓶矿泉站在夕中，逆光的剪影有一些晃。江新年从来没有见到过褚煦梁穿短，天气再都是一，比起飞行员更像是都市英白领。反观自己大衩人字拖，都不太好意思和他走到一块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