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让人把目光从自己上挪开?
陆竭嗯了声, “那就去。”陆竭扬起角,抬手压在容初后颈上, “你想什么都行,你喜的事。”
“当初我学历史,或多或少受到了我母亲的影响,事实上我并不喜历史。”即使他的成绩名列前茅,甚至在每天都需要度兼职的况,他也从来没有旷过一节课,但容初明白,他并不这个专业。
他在后面给自己兜底,是什么意思?
陆竭笑了, “你总会知的。”
被容初那么盯着,陆竭手上微微用力, “你想的事,我在后面给你兜底。”
也不会再像今天这样,心脏膨胀到快要炸开。
己的老师……那当然是他梦寐以求的。
容初心脏得厉害,也酸得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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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明明在综艺结束之后就要分扬镳。
但现在有了。
在陆竭意料之中的答案,陆竭笑了声,声音低沉: “什么是资格?人又要到了哪一步才算是有资格?你站在舞台上,很难让人把目光从你上挪开,光是这一,我就认为你够资格,我是这么认为,我想关庶在给你递名片的时候,他也是这么认为的。”
他之前想过,但是他一直想等大学毕业后再去。
这不和谐来源于陆竭。
让容初不自觉地昂起了,后颈的酥麻也让忍不住颤了颤。
陆竭这话什么意思?
“为什么这副表看着我?”陆竭地看着容初的睛,指腹慢慢抚摸着容初柔又的后颈,神逐渐幽,似乎里面有什么化不开的念。
他好像在向自己传递着什么,传递着什么。
陆竭离开后,容初钻浴室洗了个澡。
听见陆竭这话,容初瞬间睁大了睛。
他那时候没有选择的余地。
容初觉不到,也不敢觉,怕自己觉错了,他在陆竭灼灼的视线里,了一气, “陆老师,其实我想重新去念音乐。”
呼逐渐变得杂,容初声音很轻地回答陆竭: “……我不知。”
他脑里不断冒陆竭方才看自己的那个神,有那么一瞬间他甚至觉得陆竭要亲自己。
他想他以后可能再也遇不到像陆竭这样的人。
容初心中震颤,慢慢看向陆竭。
陆竭和平时不一样了。
“我没那个资格。”容初缓缓摇,关庶在音乐圈是什么地位?
那么这个人,包括陆竭吗?
容初不知,他心得好快,不知为什么,在此时此刻,他恍然察觉一不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