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煞气(2/2)

这时彭老又说：“你可知为了让你恢复如初，你这个娘几乎把自己珍藏的药材全都用了，有几味恐怕再也寻不到咯……唉！说起来凌丫也是个苦命的孩，她家祖上乃医药世家，曾显赫一时，可惜……”

“需要多久？”二依旧低着，声音虽然有些颤抖却异常定地问。

“倘若这样真能成仙，又跟邪修有什么区别？至少我是不会选择这条路的，对吧？”他在心底问着自己，但是并不能给一个肯定的回答，因为如果单纯是为了复仇变的话，也就不在乎什么人不人了。

“直到那天你在众人面前真正展现了煞气，才让我们彻底相信。可惜你太小，本控制不住它，只能暂时将其封住。‘煞气烈，燃寿似烛火，在心癫狂，在脑嗜杀，游周则冲其脉，其络，非真无以为导……久之，轻则呆愚，重则丧命’。你小算是幸运……”

“怪事，真是怪事！照你这么说煞气就是平白无故在产生了？哈哈哈哈！”笑声中仿佛带着对世间苦苦求煞而不得之人的嘲讽。

“所以说，任谁都不会相信一个看上去天真无邪的小孩竟然会有煞气，而煞气只有自己能受到，除非你将其外化于形，真气外放时其白若日，而煞气外放时其红似血。这也是为什么前几天我一直帮你换便盆的缘故，只是并未发现什么……”

隔天黄昏，彭老又来了，仔仔细细地问了二最开始是何时何地觉到产生那怪异气的，以及当时有什么变化。

二的心里久久不能平静，倒不是因为什么燃寿，而是老昨天讲的“绝人，断回”此时又反复在脑海中回。

“娘她……”二低着，心中有些凄然，一无力将他笼罩，中擒满了泪。

“有多少人因这煞气而白白丧生！你可知……唉！算了，等你能真正控制煞气的时候有些事自然也就知了！”

此外二从老儿的话中也听到了两个以前未接过的词“煞”跟“真”，见老不再言语便小心问这两个词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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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觉肚里一阵翻江倒海，脑补着这样一个画面：一个老从便桶里捞“不明”，碎了细细观察，然后嗅一嗅，说不定还……

“短则四十多年，则六七十年，倘若有凝气丹的话会快。只不过那珍惜丹药即便是数一数二的大门派每年多炼制百十，而像我们这小寨连炼制之方都没有。不过为了助你成，凌丫这几天都在查阅古籍……本想跟你聊别的，怎么又绕到那丫上了……即便今后能控制煞气了也不要随意动用，“燃寿似烛火”，暂时的力量是以寿命为代价的，那可是任何补药都无法挽回的。”

二还在愣神之际，彭老已经走了屋，从此变成了二唯二的定目标，另一个则是复仇。

是中气十足：“那日三小将你带回来说在你上似乎看到了一层淡淡的煞气，当时连我都异常震惊。你知么，有多少武修穷极一生都想修成煞气，但成功者寥寥无几，‘煞气之修，其难也甚……绝人，断回乃不二法门，天之所选，大都经此劫难……凝化煞之际则半步仙矣’。听懂么？这是古书上秘载的，要想修煞气是需要‘绝人，断回’的……”

能真正控制煞气岂不就是到阶武修么？而且二隐约受到彭老未说完的话似乎跟自己村被屠戮有关。

稍一停顿，他话锋一转：”听说你认沈凌那丫当娘了？该的！该的！要不是那丫手你这娃断不能像现在这样活蹦。”

“等你到了阶武修就知了，勿需多问……以后就当这里是自己的家，有沈丫罩着没人敢说三四的……前途无量啊，好好修炼吧，希望你能给这片大陆带来不一样的气息……早休息吧，改天再聊！”

“娃儿，有些事是命中注定的，‘天地不仁，以万为刍狗’，要想不再任人宰割就赶成起来吧，这样你才有能力保护自己，保护边的人。这个年代虽然没有那么多的战杀戮，但是者为尊的理却是亘古不变的。既然你有了煞气，修炼成阶武修只是早晚的事，也只有到了那时才能完全控制住煞气，真正成为者……”

二心里一惊：“成仙竟要灭绝人，斩断回？仙人不应该是心怀慈悲，普渡众生么？如此骇人，不遭天谴反而能成仙，怎么会这样……心，只是说说么？”

一想到娘，二就心中一，至少到目前为止她是自己唯一信赖和依靠的人。不为别的只因为她让自己有一娘亲的熟悉。他因此相信那就是娘亲的在天之灵在庇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