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将三人扶了起来。
叶这么一说四个人也跟着纳闷:老虎他们又不是没见过,虽然危险但寨里的猎人几乎每年都会猎到那么一两,那些猎人也都是普通人,而且也就那么四五个人。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竟然胆大包天地在此设障抢劫,此地的武教难不事么?你们抢劫过多少财,伤过多少命,赶如实招来,倘若说不个所以然,这顿打是免不了的。”说话的是彭兴,此刻他义愤填膺地站了来。
三个劫匪顿时怂了,缩作一团,中间那人哆哆嗦嗦地砍菜刀都拿不稳了。
说着那人竟打了个冷战,中的神暗淡了去,目光涣散,一气又缓缓吐来才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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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互相看看,最后那赵老哥叹了一声:
二跟孙一也都一脸疑惑,唯独彭兴听到后却若有所思,他一想到了什么,只是不敢确定。
“喂!你们三个嘀咕什么呢?没听到我讲的么!”叶呵斥。
说完三人竟然哭着磕起了。
“我们三人本来都是距此地不远一个叫岭村的村民,在此抢劫也就是今天的事,也就只见到了你们四个小……四位小侠士……”
“事就发生在昨天……不正是收粮的时节么,昨天大家正在割稻呢,突然从地里窜一只大老虎,一咬住张老哥家的小儿拖着就跑……”
另一人说:“是啊,我看算了吧,都还那么小,不能因为帮我们把命丢了呀!”
彭兴他们顿事不妙,看来此事不能不了。
“我们赶召集村民沿着血迹搜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呐……最后,我们在村的山上找到了那老虎。谁知……”
那三人似乎并没有在听,而是缩在那里小声地嘀咕着什么。
“谁知那老虎并不怕人,竟然……竟然向我们扑了过来,太吓人了!太吓人了……”说着说着他竟然也哭了起来,
叶更纳闷了:“老虎跟普通的羊、狼没什么区别,就算结实也不能到这地步啊。”
“想来你们应该是有师门的,跟你们说说也无妨,我们也恳请诸位小侠面让你们的师傅来帮帮我们……”
倒是平时给人沉默寡言、老实的孙一一步冲了过去:“使不得,使不得,你们先起来吧。”
“求求你们了……”
年龄最大,被称作张老哥的那人说:“你没看到他们都还是小孩么,能有什么大本事,去了还不是送死!”
三人慌忙跪地求饶,脸上却满是难言之隐。
裂直窜竹梢。
其中一人说:“老哥,他们是武修,要不请他们帮我们的忙?”
二差笑了来,这家伙说话怎么跟唱戏似的呢。
“那哪是什么老虎呀,简直就成了,个有两那么大,甚至还要大,那大尾活脱脱一铁鞭,嘴张开你们俩小孩都能弯腰站里边去,一颗牙都有你们拳那么大了……”
“老哥,他……他们是武修……”
三个成年汉哭得那叫一个伤心,声泪俱,鼻涕来了都毫不在意,似乎就是想尽发心中的痛楚。
“一,就一……就将人咬成两截了……去了二十几个村民,就只回来了三四个……”
“那哪敢啊!镰刀、木矛、弓箭、绳,带刃带刺的都拿上了,结果……本不用。那老虎的结实的就跟土坯墙似的砍砍不动,扎扎不透,不穿……”
叶上前两步,一副古灵怪的样,声说:
“求求了……”
说到这里,站在旁边的那位张老哥又开始抹起了泪。
彭兴站在最前边,见他们这样一慌了起来,这阵势自己哪见过,不说别的,单单年龄这块自己也受不起呀,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三人抹掉泪,鼻涕才:
彭兴问:“你们空着手去的么?”
“这几天我们也没少碰见劫匪,别人都是劫财,你们竟然劫粮,不过像你们这么怂的倒是回见,这么怂当什么劫匪呀。你说你们一个个年富力壮,有手有脚,啥不好,非得来打劫。揍你们一顿吧,说我们武修欺负人;不揍吧,你们又欺负其他老实人。这样吧,我扇你们两掌,只要你们保证今后不再这营生了,我就放了你们……”
能看来的是这三人却有难言之隐。
等他们三人绪平复来,叶小手拖着,皱着眉问:“一只老虎,二十几个人都对付不了,还几乎都被咬死……就算是普通村民也不至于这么弱吧……老虎有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