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一章 他有黑眼圈(2/2)

“回大人，的确是这样，小人月初动从安发，前不久才刚刚回到安，幸不辱使命，为殿寻得了那块奇石，现在已经送到晋王府去了。”

对此李愔也沉声说：“是啊，这么重的一大块石，怎么能说被人调换就被调换了呢，再说了又上哪儿去找一模一样的石以假真，这不是开玩笑吗？”

狄仁杰率先开问：“王福，我是大理寺官员，找你来是有一些事需要实，接来我问什么你答什么，不要有所隐瞒，知了吗？”

狄仁杰一直在留意王福的目光，似乎这些提问反而是次要的，据问题会如何反应，才是他关心的重。

众普通杂役里面脱颖而。

可李恪回答说：“他整个人的神状态，看起来有些萎靡不振，你们没注意到他有很重的黑圈吗？”

“从太湖到安的路途中，石有没有可能遭人调换？”

李恪又问：“除了在家就是去酒馆喝酒，你确定没有去别的地方？”

这时候，李恪开问王福，“回安之后，这几天你都在忙些什么？”

王福锁眉，仔细回忆了一之后，才认真地开回答：“全程我们都有人看守，日日夜夜皆是如此，即便中间稍有松懈，但也绝不可能让人将如此贵重的奇石调包。”

“所以这几日小人就在家中休息，偶尔会外陪朋友喝酒，仅此而已。”

王福大概不到三十岁的年纪，站在李恪他们面前的时候，显得从容不迫，乍看起来并不像是心中有鬼的样。

“你确定吗？”

然而李恪却说：“这个王福有问题，我会派人去盯着他，暂时不要打草惊蛇，你再多给他放几天假吧。”

“他有什么问题？”

狄仁杰又问：“那么，在运送这块石的时候，有没有发生过什么特别的事，比如你们的人和运送石的车分开过？”

狄仁杰不置可否，目光也始终没有从王福的上移开。

“噢，有的，小人昨日偶不适，就去药铺抓了些药，除此之外就再没去别了。”

接着，李恪又问了几个不痛不的问题，在王福一一回答之后，便让后者退了。

李愔说：“看来我的人应该没有问题，王福跟随我多年谅他也不敢害我，我们还是要从其他方面着手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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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尽问，小人一定如实回答。”

李愔觉得刚才王福的回答合合理，而且整个人在他们面前所呈现来的状态，也不像是在撒谎。

如果要是查来这件事真的跟王福有关，李愔绝对饶不了他。

“回吴王，我家殿谅小人一路辛劳，他不仅赏赐了不少钱财，还准我在家休息，两天后才回来府中办差。”

“蜀王殿命你从太湖寻觅一块奇石并送到安，整个过程都是有你主事，对吗？”

王福不假思索地说，“小人很肯定，那奇石重达千斤，如论如何也想不任何被人调换的可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