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意轻轻翻了个,或许再过一段时间,她能想起更多的记忆。
他连声说“你睡你睡。”
她以前,究竟是什么样的一个人?任意心底添了几分疑惑。
二成明显角眉梢带了喜意,之前没见过二成他爹和老太太也都喜不自禁。
任意对他笑了一“你真好。”
桌上放了蒸好的洋芋,应该是给她留的早饭。任意坐在木凳上,把洋芋吃了。
任意低着吃东西,眸光锐利而冰冷。
夜尽天明,塑料纸封的窗透过些许光。二成已经起来了,他穿好衣服,洗了把脸了门。
任意指节蜷起,在空中虚叩了两。随即她怔了一,这个意识的动作让她脑海里闪过些许的片段,再往想的时候,却什么都想不起来了。
她打量了一会儿门窗,发现确实跑不了,便了床,从缸里边舀把上的伤清洗净。
任意躺在床上,等外边没了声音,她才睁开睛,从木床上爬起来。
她当然睡不着。
但也仅仅能逃过今天晚上,这样去不是办法。
整整一天,任意都被锁在屋里。等到晚上二成和他爹回来,老太太才把煮好的晚饭摆在了桌上。
“你说得对。”任意显得格外乖巧,“我困了,我能睡觉吗?”
怕是三个月前买回来的,任意心底想到,她面上不,依旧是单纯茫然的神“我怎么会犯疯病呢?”
骗她的信任可能会有难度,却不会太难。至于二成,任意本没放在心上。不知为什么,她觉得她拿得住二成,而且能得死死的。
折腾了半宿,二成也累了。他有心什么,又觉得日还着,正是哄着人的时候,不差这一宿。
临走之前,把窗和门都关得死死的。
任意靠在木床里,闭上了睛。她觉灯被关了,男人在她旁边也躺了来。
仿若她对这事轻车熟路。不止是二成,包括院里的老太太,她也觉得自己有办法让她照自己的想法来。
任意安静地坐在桌边上,老老实实地吃饭。
天天闹,天天想逃,能有什么办法?只有把人打怕了才行,村里的人都是这么的。
男人刚才想要什么她很清楚,只能借着上的伤逃过一劫。
她必须得想个办法让男人不动她,并且离开这里。
二成滋滋地想了一会儿,松开了手。
她往床里边缩了缩,问“你说你是我男人,我嫁给你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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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任意呼变得绵,一双眸却十分清醒地睁着。
二成被笑得心里甜成一,想也不想地说“三个多月了。”
外边多了声音,像是昨天那个老太太在喂。比起二成,这个老太太心要更多些,脑转得快。
要是这么漂亮的媳妇儿能听话,愿意跟他过日,那当然再好不过了。
二成支支吾吾“估计……是冲撞了什么,好了就好,好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