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她苦涩一笑,表示自己也并不是早就知,而是在不久前才确定的。
她笃定地看着他,“没有从我们中得知此事的三舅母既然知此事,定然是从唯一知此事的你中得知。”
这是他暴份的关键所在。
西川帝见到自己的堂兄,似乎明白了什么,脸十分难看。(未完待续)
正当他疑惑她话中意思的时候,回去问装有玉玺的锦盒中被替换了的玉玺落后,跟着暗卫的指示着急赶往此地的南平帝现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因为你已经得到了令牌,所以不需要利用我或者我娘亲收拢商军了。”
“年前,我跟着尊主找到了你的藏之,不是为了揭开你的真面目,是为了确定你是否有的武艺,是不是那个能一掌要了沈将军命的手。”
西川帝问单一诺,究竟是怎么发现他份的。
她上前两步,看着他了一个意味的笑容问:“你当真以为你有了令牌就能得到商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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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男的份也彻底暴,他就是看着十分慈祥,与世无争的西川帝。
“我曾怀疑过沈将军,后来师傅在安葬他的时候发现了他真正的死因,而我来西川的路途又十分的顺畅,不足以支撑他此举是另有所图的定论。”
飞不仅发现怒河那边并没有整修,而且还发现了尊主之前养蛇的山,在周边发现了已经侵蚀到土壤中的毒血。
“玉佩就是令牌的事,我并未告诉过别人,除了我边的几个人外只有上次在晋城遇到你的时候,提了一句而已。而且谭宗晋临死前告诉我,三舅母是被派来监视尊主的人。”
其实是她从晋城回飞云阁的路上想到了些许不对的地方,她让飞去西川她查看怒河患多发地是否已经照她的图纸修河。
“原来你知……”
而且,尊主十分在意的一个药是前商国向氏皇族中的秘药,那个药,只有皇帝和储君才能接到。
重要的是,他在山发现了沾上毒血的锦帕。
他们在去西南边境之前是打算等到飞回来再启程,南平走了一趟后,她决定尽快解决此事才会提前发。
她掏一个包裹中的锦帕行比对,结果,完全一致。
“哈哈哈!”西川帝大笑,“果然是姑母的外孙女,你真的很像你娘亲,只可惜,朕已经不需要你了。”
能监视尊主的人,除了藏在尊主后的主人外,怕是没有别人了吧!
为的是确定西川帝是否真的非常恤民,迫不及待要为民解忧。
从尊主的在意程度来看,他自己并没有充足的药量,给他此药的人定然也和向氏皇族有关。
向琴来找他们之前,迟迟未归的飞回到了他们的队伍中。
无论是锦帕的面料,还是上面细的绣都不像是普通人所能拥有的东西。
又在见到向琴后,听到她直接跟她要玉佩,说玉佩就是令牌的话时,她便肯定了尊主后的人就是西川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