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灼迅速意识到郁汀不对劲的地方,他蹲了去,没什么顾忌地捋起郁汀的脚。
夏日闷的夜晚,路边昏暗的灯光,无数拉的人影,化的冰淇淋,郁汀纤细的小,构成了与危险相关的知,无比清晰,无比靠近。
好像注视着乌灼时,总是容易错。
郁汀小声说了句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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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汀的肤很白,是与乌灼的发、防治所无暇的洁白截然不同的泽,那是一很容易留痕迹的白。就像现在,脚踝那的肤是红的。
乌灼的白袖应该有一中笔留的痕迹——在不断用草稿纸过程中划到的,但现在没有了。
冰淇淋掉到了地面,已经化成了两团分辨不形状的东西,很快就会涸。
虽然不是自己的错,郁汀还是觉得有丢脸,他想要缓和气氛,转移话题:“要不再去买两支吧?”
乌灼的心脏震颤着。
他抬起,微微睁大了,好像很不可思议。
在乌灼沉默的时间里,郁汀也在看着乌灼。
他抓着乌灼的手臂,发现自己不太能站得稳,尝试动了动脚踝,方才还麻木的地方传来剧烈的疼痛,郁汀没有心理准备,“呀”了一声,猝不及防泪痛的都要来了。
乌灼不是不知人类的脆弱,而和防治所签的约定让他尽力拯救每一个人。他需要那么。
这是乌灼第一次直面这个世界的危险。
明明人群中没有这个人,乌灼却来得很及时,拯救了倒霉的郁汀,但有些事已经在此之前发生了。
甚至不是污染的袭击,只是一次浪的余震,一次污染事故导致的人拥挤,都会对郁汀造成伤害,可能会让他死掉。
郁汀想,乌灼的神看起来和往常不太一样,他不知在想什么,自己也猜不到。
乌灼没有回答。
郁汀又怀疑自己看错了。
乌灼想,郁汀真的很脆弱。
从这样的角度观察乌灼是从所未有的新奇验。
即使是全骨折断,即使失去一半——不是没有那样的时刻,乌灼还是能有清醒的意识,他能活来。
郁汀偏着,他的睛里有一层雾蒙蒙的汽,看着乌灼。
好脆弱。
在此之前,他只有在年幼时,在污染源中本能地知到生层面的危险。而地球大多安静平和,不是每个污染都能顺利抛锚,其中足够大或是运气很好的个才能穿过通,到达地球。所以污染的数量和污染源里的无法相比。而乌灼太了。这个世界对他而言简单易懂,危险遥不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