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2/2)

检查完后，乌灼没有回宿舍，而是朝白铁森的办公室走去，他有事找他。

她的超能力是生成一个片段，可以用放映机播放，就像是一场全息电影，播放完后即时销毁。但她的能力不够大，制作不多复杂的幻象，时也很短，只是在防治所行大规模工作时负责外围的警戒，以及必要时刻遮掩超能力和污染现的痕迹，糊一普通人。

两人又对视了十多秒。郁汀看到乌灼漆黑的眸，宛如连光都穿透不了的海般波澜不惊，现在却清晰地倒映着自己。

周勤勤记起几天前发生的事。

好一会儿，郁汀的脸总算降温了，他偷偷转回，又一次和乌灼对视。

像是了电，郁汀同手同脚地跑了。

乌灼一动不动地看着郁汀，他说：“因为你表现得很明显。”

好一会儿，乌灼说：“不知。”

没走两步，又被抓住，因为他还是半个残废。

不过郁汀的动作幅度很大，死死咬住了，乌灼偏的角度很小，但这是他难得一次的回避。

乌灼提供的视频不算复杂，是一段近乎静止的画面。槐树作为画面中心，只是背景，没多少人在意。虽然周勤勤不知这个普通的地方和污染有什么关系，但乌灼的权限很，在工作状态中可以要求防治所的所有人合自己，她还是立刻制造了乌灼所需要的影像——只能维持三分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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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勤勤吓了一，对方简单地解释了，说是工作上的需要。

穿过走廊时，迎面撞上一个人。

大多数时候，乌灼说的都是实话。他不想骗郁汀，没有必要。

郁汀：“……”

然而，乌灼又经过了片刻的思考，他很少用疑问的语气，现在却问：“是在想我吗？”

那天傍晚，她正准备班，乌灼忽然现在她面前，示了一份公园与槐树的视频，让她使用超能力，制造一份这样的影像。

两人同时偏过了。

脸烧起来了，甚至多了传染，从郁汀的脸传染到了乌灼的耳朵，只是乌灼没有郁汀那么明显。

乌灼回去是在凌晨十二，他每天会固定在这个时间打一次卡，检查污染的状况。

郁汀觉得被嘲笑了，说自己太容易被看透了，他仰起问：“乌灼，那我现在在想什么？”

郁汀抱着不服输的神和乌灼对视着，话说后，越想越奇怪。

一个清亮的女声叫住了乌灼。

*

“乌灼！”

郁汀松了气。这个奇怪的、不怎么像朋友之间的对话终于可以结束了。

了，是那……比亲近还要近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