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灼抓的很牢。
郁汀咬着,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你好烦,不许说话了。”
说完也就算了,没想到乌灼还记得。
乌灼从手提包里拿一个沉甸甸的塑料碗,用袋包装得严严实实,放到了桌上。
郁汀转过,往房间里走。
何况……已经迟了。
这家凉糕是一个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摆的摊,十多年来价格一直未变,价廉,最近在网上很火。郁汀也刷到过,顺便和乌灼提起过从前的回忆,他小时候和父母一起吃过这家凉糕,当时觉得很甜很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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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汀愣了一:“……你怎么买到的?”
甚至还未定决心戒断,就已经失败了。
乌灼看了他一:“正好过去。”
去买凉糕很容易,寻找合理的理由比较难。
可能是看了郁汀隐藏的、不想被发现的绪,不想让郁汀更不兴吧。
他顿了:“是我心不好。”
乌灼闭嘴了,松开了郁汀的手。
乌灼什么错都没有。他不能和乌灼成为朋友后,又单方面决定要保持的界限。
他跑得太急,有,手里拿了一个勺,递给乌灼:“一起吃吧。”
郁汀了一气,对他说:“你没有错。”
穿着拖鞋跑动是一连串啪嗒啪嗒的响声。
塑料碗上有几个红小字——陈婆凉糕。
很快,郁汀重新回到房间。
郁汀有些疑惑地拆开,发现是里面装着的是一碗凉糕,光的表面覆盖了一层化的红糖,闻起来很甜。
乌灼好像很想追究底:“为什么……”
他汗津津的手抓住了乌灼的手腕,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不吗?来吧。”
天气还了,在太晒了那么一小会儿,他上已经有了汗意。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楼上,推开卧室的门。
郁汀猛地用力,想要挣脱开乌灼的手,却发现是徒劳无功。
他本无法面对这样的乌灼。
就在乌灼以为自己想错了,他和人相的经历不多,偶尔不能分辨细微的时候,就听郁汀说:“你等一。”
郁汀沉默了一会儿,没有说话。
郁汀莫名其妙地想,他的里倒映着乌灼,乌灼填满了他的空缺。
很难想象,有一天他会觉得乌灼的话很多,说的每一句都让他的绪更加失控。
乌灼换好了鞋,郁汀去而复返,看到这个人依旧站在原。
只是陈婆所在的城市是几百公里外的霞城,坐铁都要好几个小时。郁汀没再去过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