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2/2)

白铁森绝不相信：“你又不是没钱，要用钻石抵债？”

得知乌灼自愿填补这个亏空后，白铁森又恢复了往常的平静，甚至还有闲逸致八卦：“昨晚天音区的防治所都已经动了，你怎么还去了？这趟差都没加班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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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灼摘手，拿起笔：“不是朋友。”

郁汀有累了，他本来就是半夜惊醒，又经历了父母的意外，现在放松来，睛都快睁不开了，说着些没有条理的琐碎的话。

白铁森了一整晚的实验，神不大好，闭着睛签文件。

白铁森将签好的文件往乌灼那边推了推，叹了一句：“这么讲义气，对朋友真是肝胆相照。”

要说对乌灼朋友的事完全不知，那是假话。乌灼是很重要的，他改变，忽然要去上学，作为乌灼的监人，白铁森需要对防治中心负责，所以自然也知郁汀的大致况。

他的心也变的柔，想要的事是保护。

乌灼在文件的末尾签上自己的名字，随意地说：“郁汀是我的男朋友。”

突然，他尖地看到乌灼手臂间挂着的制服上少了东西——价格昂贵的钻石没了。

“要再看一次吗？”乌灼问。

“郁汀的父母在。”

超能力有很多不同类，有些是为了战斗，有些是为了便捷，有些不那么有用，却很有趣，还有一些是伤害自己，保护别人。

渐渐的，说话声也消失了，只有郁汀绵的呼声。

签完后，乌灼将文件放回袋里，封存好。又微抬着颌，对坐在办公桌另一边，陷呆滞的白铁森说：“不行吗？”

乌灼顺着他的视线看到缺了钻石的链，有片刻的迟疑：“我掉了。”

回到防治中心后，乌灼需要向白铁森提报告，毕竟这一次是跨区勤，有些书面上的工作需要接。

乌灼不是很想再解释去，迅速地说：“修复制服的钱从我工资里扣。”

乌灼听着郁汀的呼，将白眉研究所周围检查了一遍，直至天光未亮，负责后续理的人赶了过来。

与一般人类的超能力不同，乌灼的所有能力都源于污染，而污染自诞生起，就是为了杀戮和互相吞。

乌灼的能力是伤害。但是在这一个夜晚，那样危险的能力，用于毁灭的力量也让另一个人——乌灼所在乎的人了笑容。

他看过郁汀的照片，得好看，又文静，成绩又好的一个孩。

白铁森笑了，大概是在笑乌灼的嘴，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假话。

白铁森忽然神百倍：“你昨晚去了哪些地方，快回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