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车上那两个……一对吧。]
虽然是第一次当同恋,第一次恋——应该也是最后一次,郁汀也不觉得这段恋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地方。
路允还在嚷嚷:“你刚刚说了什么,我没听见。”
忽然,驾驶座的堂哥问:“你说那个白发的叫什么名字?”
这人不知偷听别人打电话是不德的吗?而且一都不遮掩。
郁汀:“……”
路允眉一皱,郁汀和乌灼是他叫来的,责任心和保护一就涌上心,言辞激烈:“怎么了,都什么年代了,一对就一对,你不会还土鳖到恐同吧!”
第二天上午,郁汀带着收拾好的东西,和乌灼一起现在了约定的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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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允收到消息,也没生气,只觉得郁汀就是郁汀,格就是这样。
郁汀耳朵有,败阵来:“什么时间?”
于是,郁汀说:[那你让他别看。]
朋友连忙说:[没那个意思,就是好奇。]
但也没把乌灼推走。
对付完了这边,路允又忍不住给郁汀发语音:“郁汀,你和乌灼不收敛着?吓到人家直男了。”
郁汀满脑门问号:[怎么了?]
路原开了辆自己的车,载着家里几个孩,郁汀和乌灼坐另一辆商务车。
在学校里需要遮掩是因为校规校纪,郁汀的成绩太好,这样的状况不仅要面对班主任,可能还有教导主任,说不定还有校,百分百要通知家。虽然不至于被打鸳鸯,但被抓到很麻烦。
“明早七半,不见不散。”
度假村在郊区,很偏远,公得坐几个小时,路允提前叫了辆车,来的人有八.九个。路允的朋友太多,郁汀只认识其中的两个,还有几个是路允的亲戚,年纪最大的是他的堂哥路原。据说这位堂哥正好在休假,家怕这个年纪、人厌狗嫌的小伙们在一块闹事,所以把他叫上看着他们。
路允说:“你这人真是,你不还有个家属吗?一起过来,就当来这约会了。”
乌灼靠得更近,在郁汀的耳边用气音说:“想和你一起去玩。”
车开了一个多小时,路允收到朋友发来的消息。
振振有词地说:“三整整一年,你也不能总是这么绷着,到时候考还没到,你就过劳了。”
他想了刚才的事,也没有在大广众亲亲我我,虽然……一般的兄弟,普通的朋友关系,似乎也不会像他和乌灼这样……
不知什么时候,乌灼停了笔,凑了过来,低声说:“去吧。”
郁汀面无表地说:“没什么,我还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