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汀的脑海中飞快地闪过刚才看到的画面,这个怪降临到学校时,像是一场无法醒来的噩梦,但是他叫了乌灼的名字,这个人就来到了自己面前。
乌灼的回答得很随意,和往常没什么差别,像投一颗中场球,打赢一场游戏,他说:“还行。”
梨树的枝条在风中摇摇晃晃,雪白的落在了展开的手掌上。
“它……那个怪死了吗?”
再幼稚,再不科学,再没有理智,也成了真。
这是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湖边,四周栽满了树,天来了,枝繁叶茂,没有人停留在这里,污染也不曾涉足。
乌灼愣了愣,本能地握住拳,不想让郁汀看到。
太痛了。郁汀像是被吓到了,同受似的皱了眉。
然后一切就都改变了。乌灼会保护他,就像曾经承诺的那样。
看起来很轻松,甚至没有战斗,他只是站在那里……如果不是那些怪化作粉末,就像暗红的尘土,被风得四散飘扬,他们可能以为自己刚刚经历的只是一场梦。
但是,在闭上后,没有像之前那样,直到听到乌灼的一句指示,郁汀才会睁。他立刻睁开,看到乌灼将一枚手指细的钉钉掌心,穿透骨,血涌而。
这一次也不例外。
这里人太多了,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
他看着乌灼,第一反应是说:“你好厉害。”
乌灼调整了姿势,刚刚抱得太,不知有没有疼郁汀,他说:“郁汀,闭上。”
他捧起乌灼的手,不敢太用力,似乎很怕疼这个人,很小心又不知该怎么办的样。
郁汀看到钉断成两截,从乌灼的掌心落,贯穿的伤已经愈合,但不是没发生过。过去的很多次,郁汀都曾经听到这金属落地的声音,他没在意,以为是路过的风不小心倒了易拉罐,那样无须在意的小事,不知这代表了乌灼的受伤。
“嗯,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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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距离最近的人,看得很清楚,但还是很不可思议。
成为朋友后,乌灼提过很多次这样的要求,每一次郁汀都答应。
可能是觉得碰过污染的手有脏,乌灼换了只手拂开郁汀脸颊上的碎发。
郁汀好像有很多话要说。
但是已经发生了的事,已经看到的东西,即使是乌灼,也无法让时间倒转。
郁汀咬了,轻轻地问。
其实时间很短,从乌灼现,到理掉这个怪,还不到五分钟。
乌灼把郁汀放到了石上。
语气很赞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