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整天说的分手,一见了面,却像磁铁,粘在一起,所有的分手都是先前的任。
“我想和你说一件事。”她说。
“嗯,你说,我听着。”
原来,四月份他们闹分手的时候,一个一直很喜她的同事向她表白。可是她说,她对那个人没有觉。最后她的同事也觉得很无趣,就去了另外一个城市。走之前,同事对她说:“只要你的一句话,我就可以留来。”然而她什么也没有说。
说完这些,她问他有没有生气。他说,没有。是的,他的确没有生气,因为他在乎的是心,是。只要她的那个人是他,他不在乎她和谁一起逛街,和谁一起吃饭。因为他知,她有很多时候不能自己决定一件事。
两个人又沉默了一会儿,只是对视着。
她看着他,突然说:“想要我吗?”
“什么意思?”
“我想把自己完全给你。”
“会疼的哦,以后再说吧。”
“以后就不给了,你只有这一次机会。”
他想起了洗手间的那盒避,又看了看边的她,平静地说:“那我放弃。”
一个人,就是宁愿自己承受所有的苦,而给她所有的甜。他不会图自己的一时之快,他知,属于他的,终究是他的。他她,当然也惜她。
她突然地抱着他,吻他的脖,吻得他好痛,吻得很久,直到他脖上留一个血红的月牙印。
“对了,我给你带了些东西,在我包里,我拿给你。”
他走床,打开行李箱,从衣服面拿一个包装致的礼盒,说:“打开看看吧!”
她打开,“是手链啊?”
“嗯,是玉质的,着对好。”
“我不想这些东西,上次你送我的项链,还在我公司的住,这条项链是我小姑送的,前几天去见她,她非让我上。”
“对了,还有一个东西。”他又想起来什么,在行李箱里翻起来,找到了。
“这是什么啊?”她问。
“是金银,你在南方工作,那儿暑气大,容易上火,要常常泡着喝。”
她把金银和手链收了起来。
“该上班了!”他提醒。
“你送我上班吧!”她说。
“你公司也不远,打个的士很快就到了。”
“不要,就要你送!”她撒。
“好吧!”
他们开始穿衣服,很快便洗漱好,走去。
他们坐在租车的后座,相拥在一起,他握着她的手。
车很快便到了公司。
她说:“我要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