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药力的缘故,还是他掌心的度,我只觉一阵温,伤的痛楚竟然愈来愈轻,不消半刻,鲜血也不再涌。
他撩起襟,自里撕一条,小心翼翼的帮我将伤重新束好,方才轻舒气。
“伤得这般重,五日后如何去得了飞雪山庄?”他眉蹙。
我这才想起与寒飞雪之约,淡笑:“无妨,莫非你并不打算与我同去?”
“我自是要与你同去。”他望我一,眸中漾起别样的愫。
心中忽然忆起与他易之事,我不由开一抹浅笑:“不知这回你又要收取我何酬劳?”
“倘若你认定你我之间只是易,那么我的酬劳便是你的一生。”他相望。
我怔怔望着他,竟不知该如何反驳于他。
他角一勾,绽开一抹邪魅之笑:“你的已被我看了去,我自是要对你负责到底。”
此时,我方想起,急之竟然将这事抛诸脑后,不由大窘。
我缓缓躺,也不言语,阖目假寐,对他再不理会。三日后,落轻尘便启程返回雪山。
这几日,每日他都要渡些功力为我疗伤,再加上魅离送来的疗伤之药,此时我已能床走动,除去扬手挥剑能偶尔到伤的一丝揪痛之外,其余并无大碍。
这日,我正独坐于屋暗自调息,只因明日便要与魅离启程前往飞雪山庄,临行之前,我定要好一切准备。
“馨儿。”绝无急急推门而。
“无,何事如此慌张?”
“你可知云承月被打天牢之事?”他满面焦急。
“几日前我便听紫云提过,我自是知。”我面一冷,“他与我何?”
“现在不是意气用事之时。”绝无无奈,“你可知他因而狱?”
“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你莫要在我面前提起他。”我冷冷。
“馨儿,事关重大,你暂且先将心中怨恨放。”绝无正,“他若真死了,云月国破只是迟早之事。”
“国破?那云载天岂不是要成了亡国之帝?正合我意。”我嫣然一笑。
“莫非你只想着自己的仇恨?那数以万计的生灵将受涂炭,你怎能坐视不理?”望着我的不以为然,绝无眸中竟涌上一丝怒火。
“云承月此前已因你崖被削了漓王之位,手中兵权早已被云载天收回,整日宿醉,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