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吵(2/2)

不过在杜阁起离开时，杜珞仍旧手挽留，结果只抓到一团虚无，声音带上哭腔：“哥哥——”

“可我只要你。”

发现里面的袜也了，杜阁又毫不嫌弃地褪脏袜，为杜珞换上一双净拖鞋。他继续说：“只是我不明白，你害怕我却还要和我上床，你嫌弃我却还要我养着你。可你从未告诉我，我们的关系是什么呢？”说到这他苦笑一声，摸了摸自己的右耳，“杜珞，难你真的一都不动容吗？”

杜阁愣神，茫然：“我什么时候——”杜珞直接擒住他的手腕，他痛一气。过了两天，那齿痕依旧清晰，可见她当时了多大力气。

她一直认为自私算个优，然而面对自私的杜阁，她改变了想法。她可是连自己的都付了，只需要他付，这很困难吗？他到底在怏怏不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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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在和我争什么？你真是我见过全天最恬不知耻的人了。是我着你和我上床的吗？是我着你天天接送我的吗？是我着你迫我的吗？”

随即杜珞的眶好似承载路边的那滩污的容，苦闷全蕴其中，她泣声：“难只有你在痛吗？你有没有想过把你咬成这样的我该有多痛。我现在来回答你前面的问题，我就是害怕你！害怕你失控了就会和禽兽一样迫我！”

“这样足够满足哥哥的诉求了吗？”杜珞昂着，势不输人，只是膛正因愤怒而起伏，多少有些矛盾。

“不是你说的吗？让我冷静一。”杜阁停住前的脚步，“放心吧，该你的零用钱一分也不会少，不会扰你生活的。毕竟我还是你唯一的监护人呢。”他又轻叹一声，“也不对，你都已经成年了，可能也不需要我了。”

很委屈吗？那你还可以告诉她们，都怪我这个妹妹勾引了你，只有我不知廉耻、德底线低，而你是无辜的。”

“你慌什么？我只是去给你洗袜。”杜阁晃了晃手中的袜，而后淡淡：“这件时间我可能会很忙，你自己——算了，我想你应该不缺人接送吧。”

“我没有这样想过。”

对于他的行为，杜珞只是颦眉。杜阁实在是太伶牙俐齿了。分明上一秒她还在训斥他的行为，一秒他又把问题甩回她上。

同话音一起落地的还有杜珞的泪，杜阁的视线伴随着泪垂到地上，然后他看见杜珞那双被污污染的鞋面。他沉默地扶着杜珞坐后，蹲在她旁，边为她脱鞋，边喃喃：“我还以为我们都是享受的，原来你一直都是痛苦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