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吞吞吐吐的什么,有什么话,你但说无妨,就算说错了什么,我也不会怪罪与你。”林诗茵见状,当即便猜测易安十之八九已经有了什么对策,难有什么难言之隐?
反正他的提议也不可能被采纳,又何必自讨没趣。
他也只是说了其中最浅显的一些弊端,这其中的复杂程度,可不是这三言两语便能够说完的,这背后势必牵扯甚广,想要除这一切,就目前来讲,基本是一件不可能办到的事。
他心里并不看好雁北王朝,就算当今陛励图治又如何,这个烂摊,可不是凭一己之力便能够力挽狂澜的。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那陛他接来又该怎样化解的不利境呢?林诗茵再次追问。
更何况,就他看到的,这位陛的手段,还算不上是明,只能称之为不算昏庸。
在这件事上,其实林诗茵看得并没有易安透彻,归结底还是她对雁北底层了解的不够,虽然她意识到了底层的弊端,却认为自己只要解决了朝堂之上的困扰,那面的麻烦,只需要假以时日,就算不能除,也势必能够得到极大的缓解。
易安还是有些独特见解的,这最后一问,才是她真正关心的事,她虽然已经有了大致的计划,但集思广益无疑要胜过闭门造车,只是这这件事关系重大,除她之外,再无其他知者,也没有其他能够为她分忧之人。
就连林诗茵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不知不觉之中,她竟然对易安产生了一些依赖,这可是她从未有过的一面。
希望,但对易安她心里却有一特殊的期望,可能是来自天命之人这个份,也可能是其他的什么,在关键之时,对方总能人意料,这一次或许对方也同样能够为她排忧解难。
曾经魏良也问询过他的意见,他当时就说,想要真正的治这一切,唯有四个字,不破不立,雁北王朝已然无可救药,只是这番话却不适合跟林诗茵讲。
“一团麻,但朝堂之上最起码有着陛的震慑,他们还不敢太过肆无忌惮,但雁北王朝真正腐朽不堪的,又何止是朝堂之上,那些地方之上的腐朽,才是真正的祸患无穷,就算将朝堂之上的佞一网打尽,但想要收拾地方上的残局,却也并不容易。”易安沉少许,便开说。
易安怔了怔,这个问题让他有些为难,他的那些话对方显然不会听,而且对方也没有采纳的可能,与其惹得对方不快,倒不如表示无能为力。
林诗茵微微颔首,这些她当然不会知,但路总要一步步地走,这些不能急于求成,待卧榻之安稳了,再去解决那些麻烦也不迟。
话说回来,她这番话还是初次向人提及。
“这我就无能为力了,我连朝堂之上的官员都不甚了解,又怎会有什么见解。”易安摇摇,俗话说,唯女与小人难养也,这句话他向来以为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