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缘故耽搁了。”
结果小桃刚跑到外院去,消息就传回来了。
“回老爷、夫郎的话,玉龙少爷今日考骑,摔伤了手臂,先去医馆瞧过才回来的,所以才耽搁了。”
严之默和姚灼听到这话,哪还沉得住气,当立刻站起来往外走。
穿过院大门,果然看见元宝背着玉龙,玉絮陪在一旁,不知为何,一脸愤愤不平。
等把玉龙安顿到屋里,还没等严之默两人开问,玉絮就竹筒倒豆,把事的前因后果说清了。
简而言之,就是书院里一个素来和严玉龙不对付的同窗,在骑考场上刻意使绊,弹了一颗小石到场地,惊了严玉龙的。
偏偏那时严玉龙双手未执缰绳,而是双手搭弓,正在瞄准靶。
儿一惊,他反应再快也来不及,万幸的是落地前他使了个巧劲,以手臂撑地,免得伤了其它更重的位。
听罢,严之默面沉如,看似平静,可熟悉他的人都知,这完全是盛怒时的表现。
“可又是那平伯世?学校夫可理了?”
这回是严玉龙自己开:“世功夫了得,夫也无法证明是他的,只得警告一番。”
严玉絮愤愤:“明明就连夫也知,除了他必定没有别人还会害你。你在书院人缘那般好,只有他看不惯而已。切,不就是一个世,还没袭爵呢,鼻孔就要朝着天上去!”
说罢还咬牙切齿:“次若是我见到他,一定要给他教训!”
活脱脱一个暴脾气。
姚灼生怕他惹祸,当即拽过严玉絮到自己边,无奈:“我也不说你是小哥儿就该如何,只是你也是在书院里读圣贤书的,怎么成日里就知教训这个教训那个?”
严玉絮不甘心地撇嘴:“我就是看不惯他,他先前还跑到我们班里来,说我们就应该早早嫁人,安分于室,读书参加科举,是违背祖宗,异想天开!”
严之默听及此,微微挑眉。
这年纪的孩,远还没有到形成自己观的时候。
平伯世敢在书院如此大放厥词,可见平日在家,平伯都教了些什么。
过去的一些孩间的小矛盾,家若是手,反而像是与平伯府为敌,何况自家两个孩没有一个闷葫芦,嘴上都是吃不了亏的。
可这次,若稍有不慎,可能就是重伤的危险。
就在严之默快速思考着,如何让平伯带着熊孩登门歉顺便赔偿医药费时,严玉龙像是看了父亲的筹划,突然:“此时不必父亲忧心,我自己会理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