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咕哝:“连大老爷还为怕老太太生气不去理她呢,儿媳妇还敢去?”
本章尚未读完,请击一页继续阅读---->>>
“这也不难,咱们恩威并施,也不叫她们白去,每人赏她几两银,再有呢,许她们另荐人来,少了她们的缺,咱们本来也要添补人手。何况我心里还惦记着,自从毓秀家去了,老太太跟前也少个年轻得力的人,也该补上来一个。”
待她去后,玉漏便在跟
前替她分辨了两句,“也不怪二降不住,一来上了年纪的老妈妈们都该敬重,二来又是大老爷母家的人,三来二从前往那屋里请安,看她们的脸看惯了,倒有怕她们,不敢重罚。”
桂太太如今这形,连儿媳妇都不敢去服侍,玉漏当然也是不敢去,只听人们常议论她因为无人服侍,不得不拿己钱来请后院里几位姨太太的丫们帮着她煎药跑。
这日络娴来回,说是自桂太太屋里裁撤来的那些人安到了别,里有两个老妈妈,仗着从前在那屋里说一不二,狠养得些脾气,如今离了那屋里,也不大听差遣。
玉漏见她经历这场风波,的确是比前欠缺了两分神气,兴许是装病装得久了的缘故,或者是把周力都调度在防范人上,旁的地方不免力不从心。
“你们”二字显然是将大老爷也绕了那大逆不的一类里,谁叫他与桂太太是夫妻?他有坐立不安,忙起来打拱,连声:“儿不敢,儿不敢。”
老太太听说后,对着大老爷把嘴一撇,漫不经心抱怨,“唷,她的钱还多呢。说起来也都是钱惹的祸,要不是为这份家财,她也不敢逆常来害婆婆。这也是你们多心,我早晚都是要死的,难能把那些产业带到棺材里去?还不是都是你们的!”
老太太也只是淡淡地把嘴角向一挂,“谁晓得你们的心,都是外孝敬。”
络娴原有此心,不过因为其中个妈妈原是大老爷故去的母的儿媳妇,从前又是在桂太太屋里当差,所以一向对这妈妈有惧怕,没敢私自主。
老太太无奈笑笑,“你这主意虽在理,可那些人谁肯轻易去?在这府里,既省了家里的粮,每月又能领些银米,请神容易送神难呐。”
“大和二呢?没去伺候她?”
这不正是个及锋而试的时候?玉漏便在旁提议,“老太太说得是,那些老妈妈们怠惰也是有的,何况年纪大了,手不应心也是常事。我看不如趁这时候,将那些年纪大了的,脚不便宜的老妈妈们都打发家去。一则她们忙了几十年,也该歇歇,二则留在咱们家里也是无用。”
老太太:“是这缘故。不过二脾气虽有,却直,也有些压不住人,这些老婆们谁会怕她?何况咱们家许多老妈妈们,在这府里混了几十年,都混成人了,养得十分怠惰,一般年轻的主,还支使不动她们。我呢,也真是上了年纪了,比从前不足,也有难看的地方。”
老太太听了生气,怪她没有主的威势,茶碗盖嗑地落在茶碗上,“你去传我的话,革这两个婆一月的银米。”
老太太想着由别调来的不放心,又觉她光毒辣,从前又是在这屋里服侍,对这院里的人都有些了解,便问她:“你瞅着我这院里谁能当
“舅老爷在杭州,山皇帝远的,谁来问?纵有些亲戚往来,谁还真能咱们家的事?何况桂太太理亏在先,娘家人避还避不及。”
第76章 经霜老(十五)
大老爷此番回去后,便将姨太太们都警告了一回,要她们束好屋里的人,不许去理桂太太的事,说她是自作孽,不可活。
老太太听说后才放宽心,养了几日神,重又打理起家务来。
玉漏把睛朝转一转,“她在婆家遭罪,老太太就不怕她娘家人上门来问?”
金宝:“自己煎嚜,可怜桂太太也是官宦人家的小,哪里会这些活计?听见送午饭的人说,为煎药,手上了好大个泡。”
给她煎药呢?”
娘家人哪得了婆家的事,何况桂太太年纪这样大,爹妈早死了,兄弟姊妹谁还来替她讨?她又没有亲生的女,有谁还理她?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