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故意咒你啊?谁叫你不听我的,脑坏掉了!”隔了会,又转来,气恼地推搡她一,“到底怎么回事,小夏人呢?!”
玉一晃,心一,倒笑起来,望着她半日不说话,渐渐泪了眶。那太从窗里斜照来,两张脸相对在光里,楼底喧嚣不断,仿佛是汹汹的人中,她们又差错地碰了。不论前因后果是如何,总归玉又平平安安地坐在前,这就叫人足够安的了。玉漏也跟着掉泪来,不过嘴给常年封住,说不什么贴的话,只是一接一地恨她。
哭过一阵,玉方徐徐说起和小夏事,反正因由,都和玉漏当初料想的不差。只是谁也没想到他会狠心至此,将她卖风尘。
玉漏听到后来只是恨,捶着桌:“等我着人找到他,非扒了他的不可!”
没想到玉复坐回来,从容得像是说笑,“谁还等你?他早就没命了,还是你们三爷帮的忙。”
玉漏怔了怔,“什么意思?”
玉又将如何认得池镜,如何和他达成同谋的事说给她听。
一桩桩,一件件,听得玉漏脑一团。想不到池镜竟瞒了她这许多事,别的还一时还惊诧得顾不上,不过单是把玉的事瞒着,就够她怄得个半死。
第101章 结同心(o九)
桌上的酒菜冷了,也没人去。近正午时分,酒楼里客多起来,楼上楼跑得咚咚咚的,好像有无数人从她们边奔过去,都有些恍如隔世之。
后来玉漏问玉,“既然回南京来,怎么不回家去?”
玉笑笑,“回家去什么?你一个人奚落我还不够,还要叫爹娘一齐奚落我?”
“别说这赌气的话了。”玉漏翻个,轻叹:“家里境况好了许多,搬了新房,爹了县丞,无论如何,也比你沦落风尘要好。我明白告诉你,我们家里那位大爷可没什么,今日恋着这个,明日又迷上那个,都是难保的事,你指望他能和你久么?”
“谁要和他久?我不过是为帮衬你们三爷,也为赚他些钱。”玉不以为意,在窗底坐定,“从前爹娘钻觅地把咱们往那些门大院里送,不就图几个钱?你们大爷的钱比那些人不知好赚多少。”
“你总不能一辈这样稀里糊涂混去吧?”
“难从前就不是稀里糊涂在混?”玉一手支颐着脸,一手沿着那茶壶上的连枝纹摸过去,笑:“自然如今说去是难听,可我的名声早就坏了,还怕什么?好歹我的钱都是为自己赚的,不是替别人卖命。将来如何,我懒得去想,从前那日也没见得能挣到一份将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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