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都是你的!我自己!”
李文溪转扯了一把青蒿在嘴里嚼了几,再拍到陈冠脑门上,陈冠不乐意,“别动,给你止血!”
“他要是弃武从文,确实是个好官,皇帝绝对会欣赏他,但他当官第二年就得饿死信不信?”
他向往李文溪,将他当成毕生的友人,这不是喜一个词就能说得清。
况且李文溪这些年走南闯北,不是没遇到投意合的……好像真没有,他就是个冷酷的独行侠,连报犯都难能和他打。
“他绝不会领你的好,人也是。这人,他欠他一俩银,你得还一百俩都不够。”
陈冠缓缓叹了气,那人是除陈潇之外对他最为重要的亲人。
既然待在他边这么难受,为什么还要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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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溪那么喜他,他们真的能回到从前吗?
他与李文溪最大的一次冲突,就是在断崖。他刚找到轻功的窍门,见断崖上连着一破破烂烂的独木桥,便告知李文溪他要攀上独木桥去另一看看。
但他现在,有搞不清了……
陈冠还记得当时白施鄙夷的表,他怀疑李文溪是不是和他有什么过结。但陈冠也懒得和他争辩,他清楚自己的朋友是什么人。
“我没事,你别闷着,把剑捡起来,我可不敢碰它了。”
不是……就这么一小伤,血还好得快些!
奈何陈冠又打不过,他见李文溪这么认真,挣了几就任他在伤上糊药草,李文溪还撕了自己的衣服给他包上。
这话陈冠那时没说,今朝回想,却发觉到他都在伤害李文溪,这人为何还能对他有如此心意?
李文溪把当年欺负过他的人都胖揍一顿,他气忍声吞到有还手之力时,便将过往的仇都报了。陈冠也不是没和他有过,两人相约来此地切磋,结局总是李文溪将他撂倒,要他答应一个要求。
“啊呀——还好没伤到睛!”陈冠摸了一手的血,还是笑嘻嘻的,见李文溪板着一张脸瞪他,他还将手往上了才把这人推开。
打开,剑在空中翻转两圈,漂亮地石中,可它的主人看都没看它一。李文溪撩开前之人的鬓角,只见从眉尾斜开到额角的刀正哗啦啦地冒血。
陈冠忽地想起了白施的吐槽,“你要找李文溪?我劝你和他划清界限吧。”
他从不希望因为自己的事让这人受伤,但他确是一直在伤害李文溪。
但是陈冠清楚自己,他喜了这么多人,该放的时候苦一苦还是能放,这么要死要活的要在一起,陈冠是万万不乐意的。
如果没有一个答案的话,他留在他边也是伤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