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祥低声:“殿
不胤禛本人是什么个想法,他只能在次日随康熙再一次离京南巡。
泰芬珠抿抿,这样纠结的况确实也少见,一般来说太的外家有人不轨,这个太被废掉就是显而易见会有的结果,皇帝很难再相信太。
士奇是康熙的臣,很擅书法,诗文也好,算是康熙的御用文人,从他踏上仕途之时,就基本陪伴在康熙左右。但是士奇是由明珠推荐到康熙边的,也就是说从最开始士奇上就有明珠一党的烙印,在郭琇把明珠弹劾回了家后,也顺带着用一奏疏把士奇给走了。
但是康熙很胤礽,他这会儿本没有废太的念,赫舍里家还有那么多在朝为官的,这些人又该怎么对待?因为康熙的纠结,这些全都成了可以博弈的事,没人能说个明白,好像也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无论如何,站在胤礽的立场上索额图是一心为他着想的,或许胤礽自己不可能对他汗阿玛过激之事,但是在他受到打压难受至极的时候偶尔闪现希望早日登基的念却是可以理解的,所以胤礽很难在政治上在上放弃索额图。
胤禛喃喃:“不止是明珠等人希望从索额图的场里看清圣意,或许索额图也盼着汗阿玛能因为他的事儿反思对毓庆的作为,索额图很想试探太在汗阿玛心里的分量。”
泰芬珠陪着胤禛琢磨,反正就算让他躺床上,他也睡不着,这些日胤禛明显地愁瘦了,在张的大环境,胤禛又被吩咐随御驾行,他整个人都是绷的。
何况索额图的这些事都还有一个背景,就是在胤禔和胤禩虎视眈眈,胤礽自己却不如前两年得意,康熙对于毓庆的限制也越来越大的时候,索额图不顾圣心的行事放肆之掩盖着一个事实,其实京城官员都人心惶惶,不论是否拥护太,因为康熙的态度不明确。
禛依旧是眉锁,心里叹了气,明儿康熙就要带着太、胤祥和胤禛接着去南巡。真的不知康熙在想什么,他希望索额图和太怎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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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去年给了士奇一个礼侍郎,但是士奇因为母亲年老而推辞了没去京城赴任,如今这样的一个人被康熙特意诏叫了过来,而且有传言士奇会跟随御驾返京。
泰芬珠摇了摇,她确实不知这个问题的答案,而且她也不认为死索额图能不影响太,索额图与太早已密不可分,不只是政治上的,也有上的。
一路上,胤礽尽可能地附和康熙的话,他现在尽全力想要保住索额图,但是当御驾驻跸淮安,一个人现在康熙面前时,胤礽的绪彻底压不住了。
胤禛突然啼笑皆非:“难不成索额图还真能唆使太吗?”胤禛觉得这说法其实可笑,就算在三十五年那会儿太还觉得他能枕无忧,得很多事不那么思熟虑,但是最近这两三年太明明是心里开始害怕了,才会让汗阿玛觉得被索额图带歪了,如果不在朝堂上调整,光和一个索额图较劲儿本无济于事。
泰芬珠听着胤禛的问话,又看他失神地盯着炕桌,就知这大约是他实在憋不住的自言自语。
就像康熙将自己对于额娘的怀念倾注于佟家上一样,太也在把对于仁孝皇后的追思投到赫舍里家,泰芬珠不知索额图到底了些什么,但是能让胤禛讳莫至的也就是皇位的事。
胤祥终于站了起来,跪到了胤礽边:“殿,您不能这样。”
胤禛睁开,扫了发现屋只有他和泰芬珠,凑近轻声:“年前汗阿玛派十三弟去探望索额图,可惜如今索额图依然好端端的活着,索额图彻底恶了汗阿玛,现在不过是缺一个借而已,我是这么想的,可是怎么样才能不牵累太呢?”
屋里只有胤礽和胤祥,胤礽没有再摔砸东西,只是坐在地上用双手捂着脸,胤祥木讷的坐在一旁,既没有蹲到胤礽边劝他,也没有往那边看。胤祥的心绪极,士奇奉汗阿玛诏来此迎驾,这个人估计就是掀起弹劾索额图浪的人选了。
胤礽声音极轻:“那我该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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