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氏无奈地叹了气:“就是那一句话,鹬相争渔翁得利。”
泰芬珠无言以对,虎宝势且锐,就从他猛然意识到胤禛会有别的儿,他的地位并不是绝对稳固后,变得更加亲近胤禛就能看来。在那之前,虎宝听师傅讲过课就要回正院,但很快,虎宝就开始在前院等胤禛回家。
泰芬珠起先没意识到这个,她只以为虎宝是一时兴起,还是之后崔凛的汇报让她醒过神儿,崔凛说大阿哥主动要求延上课时间,李师傅可是大加赞赏,还关心地问了大阿哥会不会吃不消。可虎宝的学习时间是胤禛定的,胤禛认为那就够了,虎宝自己也更喜在剩余时间看些游记之类的书,或者是回正院来听泰芬珠讲一些人走礼的事儿。
泰芬珠回想起在虎宝主动要求加功课之前,胤禛笑说虎宝太粘人了,然后她就明白了,虎宝觉得他坐着在前院等胤禛太刻意,所以打算加功课让这个等待变得顺理成章,而这些事儿那孩什么都没和她说。
泰芬珠怕虎宝的小心思太明显,特意提过他,如果胤禛要去后院,不允许他试探着拦,虎宝脸红了红,却只是,没有反驳的意思。那会儿虎宝六岁半,却不是直接和胤禛说要加功课,而是在原本的学习时间之后,期待地问师傅能不能多教他一会儿。
而晨晨,虽然他还不满四周岁,但泰芬珠也能看来他的要。再者说了,有胤禩的例在前,哪怕晨晨本人很一般,也会有无数的赞誉扣到他上,争斗似乎不可能避免,只看能不能控制在一定范围,就拿她娘家几个哥哥来说,曾经也有龌龊,但终究还能过去,这就是外人看起来的兄弟和睦了。
新觉罗氏知女儿被说动了,心里有些酸涩,但依然定。这是堵上家族前程的事,在女儿和四爷关系还好的时候,他们就是盼着她再努力一回,时不我待啊,再过两年,泰芬珠就三十了,到那会儿,就算她想生,他们这些人都要拦着,虎宝和晨晨需要额娘庇佑,他们不敢再让她搏。
泰芬珠叹息:“我明白额娘的担心,但能不能怀上得看运气。”
新觉罗氏抿:“你多上心,饮起居都注意些,额娘知你的,你可不要别扭,男人们在朝堂上斗,但我们只能用嗣来争,既然能够预料到会迎来比较棘手的对手,提前筹谋就是必须的。朝堂上的风波止不住,你也得持之以恒地争斗,泰芬珠,记住额娘的话,庶晚生一年,你的儿就多一分胜算,不要懈怠,你确实用不着什么谋诡计,但也别掉以轻心,现在就想着靠儿。”
泰芬珠缓缓,新觉罗氏抓住女儿的手:“董鄂家的人最近经常聚在一起,就连九福晋的额娘也去过三贝勒府上,大家都在努力,你也再争一回。这是家里的盼望不错,但是泰芬珠,虎宝和晨晨有些争吵,四爷只会想着小兄弟闹脾气,而要是将来虎宝对庶弟有些不虞,估摸四爷就要仔细斟酌了,男人们都这样,你要多得四爷几分心,你的儿就好过几分,你的儿争气,你的地位才能一直稳当。”
泰芬珠轻笑:“额娘,我只是听您说话而已,我的主意是我自己拿的,我不会无端怨上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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