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她从昏迷状态中清醒过来,使她的快持续不断、得到过后的更享受,然后才把ji从她那依依不舍的中,带了许多、和女破的丝丝鲜血。
“说得也是,是不能再了,不过就这样也够她受了,一个女第一次就碰上你这样的大ji,让你那样疯狂地上一个多小时,明天她不痛才怪!
了三百多,得她着气,眯着媚,如痴如醉,意迷,把一个窦初开的女得像个妇娃的声四起。
三舅妈见状关切地问:“怎么停止了?你不是还没有吗?你不憋得慌吗?”
“你怎么知我还没有?又不是在你的里,没你能觉来,在她的yin里你也知我没?”我大惊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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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忍心把她和香菱同等对待,把她也得半死不活?加上我还要去舅妈那里,还要陪舅妈再玩个痛快,所以我见好就收,先在玲的中温柔地继续送着。
我伸手接过巾,轻柔地给玲去上的血迹,她的被我得又红又,还在汩汩地向外淌着,我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过你今天好事没有到底,让人家尝到了被ji的滋味,却没让人家尝到被男人的滋味,你说这能算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过吗?”
我又气又急,一用力便把女破了,很疼,当时也了血,吓得我再也不敢用指自己了,我后悔极了,白白自己毁了女,谁知今天让表少爷一,没想到第一还是那么疼,更没想到女已经破了还了女血,我也到奇怪,太太你有经验,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看着这女第一次被得仙死后昏死过去、玉横陈的令人怜惜的模样,我不忍心再她,因为在我心目中,玲也是个小可人,温柔贴,善解人意。
“啊得我死了吧吧用力吧死我吧我不想活了我真想让你把我上天啊你的ji真伟大真厉害要把我的小穿了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死了啊”终于,她快速地向上用力了几,阵阵汹涌而,洒在我的gui上,而我因为刚刚才在三舅妈里过一次,所以离的地步还远着呢,便继续在她上不停地运动着。
“不错,我是没有,不过你看她现在这个样,你说我忍心再继续去吗?”我怜惜地说。
“不疼,又酸又麻又酥又,舒服极了,谢谢你,好少爷!”“谢什么呀,傻丫,那是你那儿被他成麻木的了,现在不疼,明天你就知厉害了!”
三舅妈笑骂。玲看着我那壮的大ji,言又止。我察言观,问玲:“你想说什么?有什么话就说吧,现在你还有什么害羞的?”
玲又犹豫了一会儿,才不好意思地说:“说了也不怕你笑话,其实我已经不是女了。”“什么?你不是女?那怎么还了那么多血?”我和三舅妈大惊讶,齐声追问。“我也到奇怪,所以才会说来我不是女。”玲说。
“要连这都不知,不是在风尘中混过的。”三舅妈得意地说。
“傻丫,原来是这么回事呀!谁说你不是女?你是女!只要没有被男人过的女人都是女!你说你用指破了自己的女,其实你破的只是一,你的指有多呢?能和男人的ji比吗?不要说他这个特大号的了,就是一般男人的ji也比你的手指上几倍!你的女其实大分都还没有破,今天被他这个世上第一的大ji一去,才是真正破了!你这才真正由女变成了少妇了!”
“谁也没有,是我自己的,我今年已经十八了,发育成熟的女人有时难免会心大动,加上老爷在世时我曾偷看过他和你ài,看过以后我也渴望着男人,但我又没有男人,火难耐时便想用手指学着老爷用ji你那样伸yin中止,谁知伸不去。
三舅妈一边说着一边拿来巾温柔地给我净ji上的艳渍,边边说:“又一个女变成少妇了,你看她的血多鲜艳呀!快帮她。”
三舅妈大惑不解:“怎么回事?你让谁过?我怎么不知?”
直得她接二连三地着,到最后竟被我得昏死过去,陷了极度过后的半昏迷状态,在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