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亮了,焦立放终端,后面虽然没车在等,但还是立开过去。
就像队员说的,现在会自动挡汽车的人已经很少了,路上空旷,只有行人,天上密密麻麻的飞车成了生活在这里的人类主要的行方式,焦开的速度慢来,想要柏诗安心,又想起队员说的话。
“我的领结很奇怪吗?”
他突然声,柏诗在看渐渐显灯光璀璨的中心区夜景,注意力不在他,没听清,她转过看向焦:“嗯?”
焦扯了那条红丝巾:“颜很奇怪吗?”
柏诗:“……”
这个真不好说。
从脚往上看像个张力拉满的西装暴徒,看见那条丝巾又变成了红领巾的装男。
柏诗:“怎么会想到再一条丝巾呢?”
焦:“我以前习惯打领结。”
柏诗:“那也应该换个颜,这个正红太亮了,换一偏暗系的红也行啊。”
焦:“好的,我记了。”
他终于找到能夸奖她的由,迫不及待说那些讨好她的话:“你很厉害,我有一个通绘画的队员,你和他应该很有话题。”
柏诗:“我只是业余。”
她说完,焦又不知接什么了,柏诗察觉到他想聊天的望,但由于不想和他接太多,是憋着没说话。
之后没再遇见红灯,他们一路沉默着到了餐厅,又安静地走到了焦订的位置,在四层的西南角,旁边是透明的玻璃窗,朝看总有一天吃饭的错觉。
两个人坐,虚拟菜单上还有菜品的照片,焦把选择权给柏诗,她就随便了几菜:“你有什么忌吗?”
焦:“不吃羊,不吃猪。”
柏诗又去掉几菜,“你看看,还有什么要补充的?”
焦划了菜单,加了几甜品。
把好的菜单提上去,怕柏诗觉得自己矫,焦向她解释:“不吃猪是我家的规定,我不能违背。”
柏诗:“嗯嗯。”
他没接着解释,而是坐正等着柏诗来问,发现柏诗好像并没有对自己提起兴趣,就看着她的睛,不说话,眉稍微往撇了距离,嘴抿。
他连表达失望都是端着的,只会动动角眉梢些微表,用那双睛盯着你,瞳孔里的也不充分,期待和受伤只会像光影转瞬即逝,柏诗看见了正好,看不见?那没事,他会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