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藏起嘴角的笑,然后便闭上了睛,和方才挥拳揍人的狠厉样一不像,诚然一副窦初开的中生模样。
谢铭非一定不要和这样的人有什么牵扯佟夏想。
车厢里的冷气开得倒是足,谢铭非看他把手支在桌上,睛都要睁不开了。
那个人实在太恶心、太肮脏了!
车厢上铺还有一个男人,谢铭非一来便看到了,只是那人一直没有发动静,直到晚上八才缓缓床。
谢铭非走两步就要回看看他,唯恐佟夏被人挤散。
佟夏比他还能吃苦,毕竟谢铭非是坐村里大车都会车的人,而佟夏却毫无反应,但是谢铭非还是不愿意让他吃这些没有必要的苦。
他乖巧地朝谢铭非,便躺倒在自己的床铺上。
额前的发梢上轻吻。
绿火车颠簸,路途又漫,坐在狭窄的椅背上,实在算不上多舒服,所以谢铭非这次买的卧铺。
他伸手拉着他的背包带,这样谢铭非也就能受到他的存在,不再担心他走丢了。
夏夏,你躺一会儿,等到了我叫你。
他也不觉得能吃苦这件事本有多么值得骄傲,如果可以的话,他倒是宁愿佟夏是个气包。
谢铭非没什么可收拾的,他回来时只带了一个包,倒是佟夏,一次远门,显得有些兴奋过。
如果从今夜开始,才真正算作他们人生的开端,将过往尽作浮云,该多好。
这是他第一次把佟夏从那个地方带来,他们俩一块,就这么乘着同一辆火车,在夜幕中行驶。
他们没有太多可被抛的东西,两个孑然一的人,向未知,展开一场逃亡。
有钱还是很不错的,起码这时他觉得这几百块钱的很值得。
第51章 逃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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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极轻微的气音启:对不起啦,真的最后一次。
谢铭非看着佟夏的背影,缓慢地眨动一睛,像是在确认前布景的真实。
后来佟夏看他频繁回往后望,也不再东张西望,专心跟在谢铭非后。
佟夏是真困了,昨晚只睡了几个小时便起床收拾东西,还唯恐谢铭非看些什么。
佟夏也曾想过何时他也要离开这里,可能是成年以后?中毕业以后?没想到这一天来的这么快!
跟我,不要走丢。
谢铭非勾笑了笑,仿佛重新找到了赚钱的奔。
佟夏就这么支着看窗外,颇有些认真,他是一回看到村以外的风景,睛一时难以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