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担心,我有办法,你就专心上你的班,虽然我不太懂你在什么,但是肯定比我们这些事重要。
谢铭非没回,将手机重新收起来,他想着跟这几个人认识的过程也算奇妙,但凡他们仨其中有一个人有什么防备心,他们都难搭伙生意。
他们一同上了电梯,谢铭非无意揣测别人的生活,只是方柏脸上的淤青仿佛比昨天还要重些。
那肯定呗,他能有什么事拜托你一个中生,不就是唯一让他搞不定的宝贝儿嘛。
谢铭非朝他比了个大拇指,夸奖:真厉害我们夏夏,那就拜托你了。
谢铭非的假休得有够的,第二天一早就收拾了东西准备上班,恰好碰到要门的方柏,他还是着昨天那黑帽,手上拿了包垃圾。
电梯的墙映他们两人的脸,方柏看起来似乎比佟夏还要小上两岁,虽然很瘦,脸颊上却有两坨圆圆的婴儿。
佟夏又说:而且李福满学习再差,能有我差吗?他比我还大一级,我把咱家的地址留给他了,到时候我看着他学,他打不过我。
用他的话说,这都是家风,他爸喝酒,从小带着他,耳濡目染便学会了。
镜儿看起来文静,谢铭非是到很后面才知他的名字叫方小燕,像个女孩儿。
什么?佟夏顺着他的话问。
就是你说,我的工作比你的事重要,错了,在我这里,永远你最重要。
佟夏不敢抬,谢铭非的目光炽,他忙不迭的,还不忘也表明自己的心意:我也是
谢铭非低声说:这你都猜得到?
佟夏拍了拍脯,这对他来说小菜一碟,他在镇上没少收服那些刺一般、不学无术的家伙,李福满多就是一个被惯坏的小孩儿而已。
正想着,谢铭非突然靠近他的耳廓,小声说:不过还有一件事,你刚才说错了。
最多加上骨里带来的烦人劲,收拾一个他,佟夏手到擒来。
跟别人喝酒陈赴莘不在行,谢铭非如今一个未成年,更是不行,张鹏在酒局比在现实生活中络多了。
只看了一,谢铭非便将视线移,他低看了手机,是陈赴莘发来的短信,大概意思就是问他今天是不是确定来公司,顺便对他撂摊的行为表示鄙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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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赴莘看起来不靠谱,人却仗义,典型的刀嘴豆腐心,张鹏经常调侃他,这张嘴很难找到女朋友。张鹏跟他是大学舍友,看着不讲话,实则门社全靠他。
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