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单影只的德文卷猫,正在跟系在脖上的丝巾作斗争。
青年正在逗小狸,后者抱着前者的脑袋,伸爪去够他手上的小木。
被暂时安置在猫屋里,芭芭独自玩了一会玩就觉得乏味,到屋看夜空。
打主人也要看猫,糸糸只有猫能挠。
喵,你要嘛?这是主人给猫的东西,不给碰哦。
这一回小狸赶来翻译,芭芭终于理解了人类的好心,没把陆糸当成蹂躏猫的坏。
青年手里的木不翼而飞。
尝试了几次都只到空气,芭芭暴躁地拨拉颈间的“障碍”。
住陆糸的手,德文卷猫态度定,看在小狸的面上,猫不挠你,赶把手收回去。
突然,洋洋得意的青年似乎被什么绊了一跤,就在他挥舞手臂想要稳住脚的时候,一极快的黑影闪过。
正专心给男朋友的陆余,耳朵忽然提取到几个关键词。它颇有气势地四巡视,里光四。
青年手臂修,小狸怎么努力都碰不到小木,急得直甩尾。
丝巾虽然系得不,但以猫咪的爪还是很难解开的。
陆余觉得肯定是自己,它有狸血统,架的族天赋不容小觑,保护区区一个陆糸绰绰有余。
芭芭了尾,目光不由自主随小木转来转去。它认识这个东西,闻着蹭着可上了,是猫咪快乐。
店二楼的窗人影晃动,引它的视线落过去。
是充满意的二重奏。
看见这一幕的陆糸手相助:“芭芭别动,我帮你解开。”
随即小狸神一亮,后用力一蹬向,青年彻底稳不住形,面朝摔倒。
喵,不到的,难受!
黑夜是心灵最无防备的时刻,思念轻易侵的屏障,搅得天翻地覆。
努力半天无果的芭芭,只好先洗洗脸爪,平复即将暴走的脾气。
回到窝中的阿桔也正在,对芭芭过的地方,不厌其烦一遍一遍,神发直,思绪不知飘到何。
丝巾可以不摘,但沾到猫饭总要清理的。陆糸取来猫咪专用巾,给这只离家走的小白猫净,连沾满黑灰的爪爪也照顾到了。
谁要挠糸糸?问过猫了吗!
乖崽,你要不先从大黑爪里保护一爸爸?
陆糸:?
喵,忍耐着巾在上扫来扫去,芭芭心想,要是阿桔在就好了,猫想让它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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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好只是误会,不过德文卷猫和小狸要是打架,谁有可能获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