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磬抿了抿,没说话。
另一个带队老师让他帮忙给她拍单人照,说要发给刚结婚不久的丈夫看,谈磬就不敢再和她提起要拍照的事,满脑就只剩各周围的人一旦知了他和景廉到底是什么关系之后会对他什么样的神。
景廉没生气,也没有再说什么,只是站起来:“或许我们都需要更多的时间去慢慢思考。”他抬脚朝着卫生间的方向走了过去,“你还是先回家吧,我觉得我们需要个人空间让彼此都冷静一。”
景廉俯,抬手撑了额,突然笑了一:“谈磬——”
说实话,他之前似乎从来没有考虑过这样的问题,只是单纯地觉得或许不应该让人察觉到他们之间的恋关系。
或许他是真的不想让别人知他和景廉之间的关系吧。
他太在意自己的看法了,却从来没发现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已经将这绪放在了表面上,也从来没有考虑过景廉究竟是怎么想的。
又是一阵沉默。
屋又陷了一段诡异的沉默。
谈磬被这句话问得有些懵。
“我……”谈磬放在膝上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将抓两难以恢复的褶皱来,“我……”他不敢抬去看景廉,也不敢说自己心底的真实想法,踌躇半天,最后只能憋一句对不起。
“好。”谈磬了,开的时候带上了些许沙哑。
两人并肩坐在双人沙发上,景廉抬手解了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将手肘撑在膝盖上扭看向谈磬:“你……是不是不太想公开我们两个的关系?”
谈磬愣了愣,还是了:“好。”
他有些累,尾音被无意识地拖了几分,说话的时候语速也比平常要慢:“我不喜这样的方式。你这样让我觉得,觉得谈个恋好像在贼。”
以前没有什么差任务的时候每天除了上班都能腻在一起,两人一起去吃饭的时候也并不会现得那么亲密,所以他并不会觉到什么。但是这次差,边不是一群二十岁左右的学生,就是一行的老师,还有当地的工作人员。虽然景廉的消息并没有那么频繁地发来,甚至在察觉到他的心思之后本就没有再像上次在动车上那样和他打过视频电话,但他就是意识地在他人面前躲避一切和景廉有关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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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闭了闭,支起,扭去看边的人:“我不知你在躲什么。但是我真的不喜这样。”他放柔了些声音,“对不起,我可能会过于主观地去解读你的思想。所以我想和你谈一谈,这样或许能……找到解决问题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