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边曲萧落和秋有时一块来过一次,彼时许亦洲刚被叫醒,整个表可以用生无可恋来形容。
本来还说自己神百倍的程修询到午也快撑不住了,上一个劲地打架,就更不用说许亦洲了,敬酒前在休息室里差靠椅上睡着。
于是临时又多了一项行程。
“到你的时候,我也要数落数落你。”程修询笑着说。
后在不断嗡响的无人机声中,搂过程修询的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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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余的动作一个没,多余的话一句没说。
许亦洲前一秒还伤难过,以至于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人抢占了先机。
这也是两个大忙人多年以来第一次在十前睡,睡眠质量更是奇地好,十多的时候外边闹哄一片,是多放了二十来响礼炮,两人都没有转醒的意思。
婚礼到午三才结束,一整天连轴转的两人好不容易有了息的时间,却被告知晚上还有个家宴要参与。
许亦洲叹气,“好。”
“我要亲你了。”许亦洲提示。
程修询走过来,靠着许亦洲坐着的椅边,低看时间,“要去了。”
“用不着!我结婚那天绝对打十二万分神,你俩绝对没有数落我的机会。”他不服气,说完对着秋有时求认可,“你说是不是宝宝?”
与此同时,周围响起连片的掌声和吆喝声,共同祝福这对苦尽甘来的新人。
秋有时脸薄,闹了个大红脸,躲开没说话。
伴随着一声“礼成”,周围的烟同时燃放,尖锐破风声后闪至空,再在空中绽放开来。
因为程修询在国外待过几年的原因,和程竟思一家人一向关系不错,这次没赶上婚礼已经够遗憾,怎么说都要把这顿喜宴吃到。
程修询猝不及防,“啊?”
说是家宴,也只不过是程牧、程竟思、程竟思父母,许良奕几个辈在,程竟思一家在国外,受各因素影响,午四半才落地平城。
一直到晚上九,许亦洲和程修询才满疲惫地回到家,草率地洗了个澡,沾枕就睡过去了。
许亦洲懒得理他,接过咖啡喝了两,又拿另一杯了,递给程修询。
一对新人任务繁重,不仅要应付宾客,还要把复杂的婚礼程从到尾走个遍。
同成婚没有回门的传统,许亦洲也没门可回,只要次日回家和许良奕吃顿晚饭就行。
曲萧落站着说话不腰疼:“哎哟,一辈就一次的事,打起神,喏,给你俩的咖啡。”
许亦洲笑了,“什么时候能改改你那不要脸的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