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华儿不记得啦!”
这话说得陆天行脸都红了,桃华不自觉地捂脸,咬着牙愤愤地盯着安易。
尧尧又是怎么回事?桃华看着如今已经万人之上的秦尧玄,甚是慨。闹够了就窝到他怀里,格窗正对的桃树早已落,盛夏的日光叫她越发疲倦。
“我哪有……”
秦尧玄换了个姿势倚在榻上,着靠在的脑袋,“待孤唤夏朱换盆冰块再睡。”
安易用手指推开那柄利剑,直言不讳:“娘娘就算与圣上冰释前嫌,恩有加,正是柴烈火的时候。也不能日夜互相腻着,白日宣,夜夜笙歌。”
秦尧玄她脸颊的手甚是有力,掐的桃华生疼,“现在要找母亲了?当时伸着手扒在孤怀里,孤一转就尧尧、尧尧地直哭,难不是华儿了?”
桃华知安易说得在理,可这事又由不得她主。是秦尧玄每天都要往她这儿跑,缠着她在各地方那些事,就是连侍女偶然经过都不在乎了。她现在肚里都还是秦尧玄去的东西,难受得坐不直。
趁着贡兴阁给她诊脉开方的功夫,他一定要拉着桃华盘棋。
“说吧。”看着这人面无表的冷淡样,他有求于自己肯定是没法拒绝的,桃华忽然觉得陆天行这一剑并不算有错。
即将开的安易顿时放缓了语调:“臣有一事想向娘娘商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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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嘛,不。”迷迷糊糊地往他怀里蹭,桃华一也不觉得。
“小没良心的。”
面对着陆天行那杀意凛凛的目光,安易
“华儿要睡了?”
但国师是什么人?天灾人祸皆在他的预测之中,兵谋诡计蠢蠢野心也在他十指之间,最后桃华气数全断,些许失落地靠在垫上。
桃华抬手拿茶盏的一瞬间,前却是寒芒一闪,陆天行的剑抵在安易的脖间。
“可娘娘也没说不,不是么?”
这般日持续了小半月,秦尧玄正享受着,桃华也还未腻,安易却是看不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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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华自认棋艺尚可,又是死过一回的人早已不在乎输赢,纵横之间甚是潇洒自如。几招落都叫安易猝不及防,甚是惊讶。
金丝苑地僻静,冬夏凉,此时有风拂在脸上甚是惬意。秦尧玄将一袭蚕丝锦盖在桃华腰间,哄着她睡着了。
“噢,这样啊。”想到自己的母亲年纪轻轻便去了,桃华也垂眸,“华儿不会找娘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