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宜缓了气,听他这么说,也只好又给他将衣服系好,刚才那一赌气都消散了,回想起来,还是自己耍小,她绞着手指有些低落地开:“其实我不该这样的,您是皇,我应该尊敬您的……”
“后来皇上也来过几次啊……”月宜忽然顿住,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急急地去解释,“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哎呀,我真是笨……”她敲了敲脑袋,懊恼地说:“我就是块木。”
越过潺潺河,李泓仍然不舍得主动松开手,他心里七上八的,两个人都没有说一个字。小姑娘低着小脑袋,隐约看到耳朵红红的。李泓心里有些,又不敢再什么。他走了会儿,忽然觉手背上传来有些冰凉却腻的觉,低一看,原来是小姑娘右手覆在自己手背上,他停了停,听见她细的声音传来:“你走慢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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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泓咽了咽,最后说了句:“我们还要去山上吗?”
月宜睨他一,脸颊红漫过,李泓忽然生一想轻轻咬一的冲动。他不自在地咳了一声,掩饰自己的龌龊心思:“要不要坐会儿?”
月宜很不好意思,嗫嚅:“如果有人这么说我,我一定会很生气
月宜环视一周说:“我们不是说要看小鹿吗?”
“你以前来过西山行吗?”在月宜的印象中,这还是她作为伴读之后第一次见到李泓来西山行的围场。
“我没生气。”小姑娘飞快地看他一,声音又又小,可是李泓却听得清楚,“我,我也喜你这样……”
“好。”李泓讷讷地应着。
这也算是第一次坦白心意,月宜最是单纯年幼,对充满了憧憬和期待。李泓比她年几岁,因为皇的份而早熟,可是听到喜的姑娘这样说,所有的激动和兴都铺天盖地地砸来。他知自己应该回应的,可是越着急越不知要说什么,张了张,好半天也没吐一个字。
李泓忙:“没有的,我很喜你这样……”他忽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脸上也辣辣的,又不自然地解释:“我是说,和你在一起很开心……”刚才她低着,给自己整理好衣服,那样乖巧温婉,让李泓开始幻想她是他的小媳妇儿,自己门前为他整理衣衫,然后,他可以抬起手碰一碰她柔的面颊。
月宜听不到他说话,扭看着他,脸颊还红的,有些羞意。
她挨着他也席地而坐,两手揪着裙摆没有说话。
李泓以为自己刚才的话唐突了月宜连忙说:“我不会说话,你别生气。”
“很小的时候父皇带着皇后、母妃她们来这里消暑,我那时候来过一次,后来就不再来了。”李泓轻柔地说着。
月宜笑了笑,指着前方:“嗯,过了河应该就是上山的路了。”
李泓站起和她来到河边,月宜的绣鞋踩在有些的石上,摇摇晃晃得,不甚稳当,李泓绕过她,走在前,想了想,伸手来到她跟前说:“我牵着你。”他还想说如果她不愿意可以拉住他的衣袖,但是小姑娘什么话都没说,羞答答地低着将柔的小手放在他掌心中。少年心里怦怦直,脸上也是浪一阵阵的。
月宜听到了他说的那句话,初秋的风微凉却依然不散脸上的度。她扪心自问,喜李泓吗?当然喜,否则也不会提起他就坐立不安的,连想和他说说话都要再叁思量。他和自己少有的说的几句话都被她翻来覆去的念叨。好不容易关系亲近了,又怕他觉得自己是个木觉得厌烦。
,静静望着小姑娘关切地神,心里面得,“真的没事。”
李泓没什么表示:“我母妃不受,当然不会再来了。没事,这是事实。”他拉过她的手笑着说:“好了,再敲真的就成木了。”
“估计就在附近,你要是不累我们就再走会儿。”围场里有不少驯养的小鹿,月宜还一次都没见过活生生的,那天和李泓说了,李泓就提议改天一起去瞧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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