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是定信吗?又是诗词,又是簪的,我们是不是要喝喜酒了?”
“一块木看上另一块木。”九公主冷嘲讽得。
陈潆气得直跺脚:“狐狸,乔木就是个狐狸!”
月宜的脸都快滴血来了,李泓饶是再老成,现在也是脸上发烧一般。但他还是说:“老师,都是我的错,簪是我的,诗词也是我让乔小写的。”
“不是不是,是我要来的簪……”月宜也抢着说。
老先生不吃这一,拿着戒尺敲了几桌说:“把手都给我伸来。”说罢,一人挨了狠狠地十戒尺。
“好了!”老先生气得不行,“课后给我把《尚书》每个人抄十遍,抄不完谁都不许走!”
那天午,两人挨着在国学抄书,李泓于心不忍,模仿月宜的笔迹替她抄了几遍。月宜挲着那支簪,李泓看了一笑:“喜怎么不上?”
“怕坏了,要是被九公主发现说不准又要抢走。”她小心翼翼放到书箱里,“回去再。”她趁着慕容老先生没看到低声:“我问你的问题你还没回答。”
“什么?”
“那首词啊……”月宜红了脸儿轻声嗔。她鼓足了勇气这对于女孩来说不得的事,无非就是希望他能回复自己一个满意的答案。
李泓抿了抿,他也没说过这话,小姑娘见他没回复,抬起手推了推他,嘟着小嘴埋怨:“你怎么不说啊……还是你觉得我,不好看……”她声音渐次低了去,心底忐忑。
“不是,你好看。”李泓最见不得她委屈,他了气说,“你比所有的都好看。”月宜眉弯起,笑得很甜。李泓握了握她的手又加了一句:“永远都是。”
贤贵嫔看着儿的模样笑:“泓儿,你是不是看好人家了?”
李泓放碗筷,垂首说:“她很好。”
“是谁家姑娘?”
“大司徒乔大人的女儿。”
贤贵嫔想了想:“我好像见过一次,是不是九公主的伴读?”
“是的。”
贤贵嫔笑:“那我知是谁了,那个小姑娘得可真好看,我还没见着有谁家闺女比她还漂亮。上回在御园,我瞧见她找不到去九公主那里的路,就送她过去了。”小姑娘说话也好听,柔柔的,很礼貌,很乖巧,贤贵嫔看着就喜,心想这个儿的光还不错。
家世也好,不不低,她和儿都没有想过皇位,所以找个温柔单纯的女孩儿也是贤贵嫔的想法。
“回我和皇上说一说……”贤贵嫔已经认准了这个儿媳妇。
“还是再等一年吧,等她不再作伴读了。”李泓思忖了一,有些腼腆地说,“她还小,我怕她没有准备。”
贤贵嫔犹豫了一问:“那人家对你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