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吃甜都不行吗?月宜心里腹诽,只得小声说:“公主,您先让我吃了午饭好不好?”
李泓听着她的问话,梦幻而缥缈,他心里搐着,疼得仿佛一刀刀割在心尖:“是啊,我从霁洲那里回来。”
霁洲,那是月宜回忆里最好的时光,没有里的人,没有家中的悲剧,只有自己和李泓,隐居在清冷却温馨的霁洲山间。
“仲清……”月宜呢喃着两个字。
月宜涣散的神如同拨云见月缓缓有了一些聚焦:“新帝……是谁?”
“是,我来娶你。”李泓抬起手覆在她的手背上,在脸上挲了几,“你愿意嫁给我吗?”
用过晚饭,未央,李泓继续雕刻没有完成的羊脂白玉,月宜安静地守在他旁,观望着他的一举一动,她没有问他任何话,好像他突然的现是理所应当,似乎回到了国学和霁洲的日。李泓摸了摸她的,月宜卸珠翠,拾起那支木簪熟练地将发绾起。以前她不会,后来在霁洲只有两个人,她什么都学会了。李泓给她把垂的青丝绾到耳后,了她的耳垂。
他的到来,让月宜终于稍稍摆脱了一些霾,可是李泓也发现,月宜的时间是错的,她努力忘记所有的伤痛,活在自己编织的混的时空中。偶尔,她才会有几分清明,但那只会让她的病一步加剧。李泓陪她用晚膳,的全是月宜吃的饭菜,小庄迟疑:“皇上,这些荤腥……”
“是要端午了吗?”月宜低低地问,底依然恍惚。
李泓亲自给她剥了粽放到她面前。
“无碍。”李泓平淡地说着,这都是李源欠的。
李泓笑了,底竟然有些,他低了低,忍住落的泪,走近了几步,她还是那样怔怔坐在原地,看着他向自己走来,神有迷惑、欣喜还有淡淡的忧伤。芳悄悄退,屋只剩两人,李泓来到她前,单膝跪在地上,扬起脸微笑说:“我回来了。”
“不是,我想着你吃,就让人给你了。”
月宜喃喃念着“齐王”:“仲清,是他吗?”
芳还来不及回答,就听到脚步声匆匆,李泓换了一衣服走近。月宜扭过,痴痴看着他,熟悉的青衣衫,好像是那一年在国学,他们在学堂里一起挨罚抄书的装扮。李泓忍耐着心的激动,缓了气,非常轻柔地说:“月宜,你还记得我吗?”
李泓站起,将她抱在怀中,他闭了闭,两行清泪落脸庞。
他不值得月宜为他守丧。
九公主耸耸肩,把碗碟扔在她面前,结果粽就这么落到了地上。月宜气哭了,九公主趾气昂地离开,月宜低着把粽捡起来,也没法吃了,只好扔掉。李泓走过来,轻声说:“我母妃给我带了午饭,我不想吃。”他也不太会说什么好听的话,只是将午饭放到她跟前,月宜抹了抹泪,肚咕咕叫:“那你怎么办?”
“就是原先的齐王啊。”
李泓在旁,月宜晚膳吃了不少,芳看着,心想这算是月宜家里父兄去世之后吃的最多的一次。
“我不太喜吃午饭。”这是真的,他一天只吃两顿。说完,他又回到自己位置上。
“回来了,你就要娶我了。”月宜温婉的笑意,“所以,你是来娶我的对吗?”
月宜边泛起柔婉的笑意:“我每次吃粽要蘸着白糖,九公主便笑话我。”月宜刚来作伴读的时候,九公主欺负她不让她去自己的殿里吃午饭。她人生地不熟,又腼腆,几天饥辘辘的,后来家里给她带了饭,她便找地方一随便吃些。李泓不吃午饭,别人一窝蜂去吃饭的时候,他依旧在殿读书。月宜剥了粽刚要吃,九公主和陈潆就把她面前的碗碟抢走:“哟,你吃粽还蘸白糖,什么讲究啊?”
“愿意。”月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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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走了,您不用害怕了。真的,新帝给您了气,再不会有人欺负娘娘了。”
“是从霁洲吗?”月宜缓缓伸手,碰到他脸颊上依旧明显的旧伤疤,“我好像了一场梦,你还记得霁洲的风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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