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深宫怨（15）(2/3)

“不要这样说。”月宜掩住他的，“不是你的错。”她顿了顿，又问：“你是不是也要离开了？”

月宜拉住他的手，他依旧念：“我们去霁洲，我什么都不要……”

李源“唔”了声，淡然说：“也是，你该成亲了。朕看着有几位世家小和你倒是般……”

“臣弟真心慕乔姑娘。皇兄，臣弟从来没和您求过什么，也从来没有过任何让您气愤的事，求皇兄成全臣弟好吗？”他说着，在地上一遍又一遍地磕，前呈现红的影，连带着额都麻木了，依然听不到李源的声音。

他也不知自己是如何离开云禅心殿的，清醒过来的时候他不顾母妃的阻拦疯了一样骑去找月宜。乔淞在府邸前拦住他斥：“你是不是疯了？皇帝已经昭告天，你以为还能收回吗？”

“李泓，你不要这样……”她握住他的手，啜泣恳求着，“我们说说话好吗？”

“我怎么还会不知？”月宜扑到他怀里呜咽地开，“我也想走，可是咱们一走，我爹娘、我大哥还有你的母妃要怎么办？你会这么狠心吗？”李泓躯一僵，心中百转千回，痛如刀绞，无助而又绝望：“可是我你啊……”

“可我们已经……”

李泓眉落寞，：“我要去齐地了。”本来他是想着大婚之后，带着月宜游历一番再去往封地，或者去一趟霁洲，那里有着他们最好的回忆。

李泓跪在冰凉的地面上，惶然地说：“为什么？皇兄本不喜月宜……”

李泓想开，却一个字都说不，嗓里好像了一个栗，一阵又一阵血腥的味翻涌上来。他抱着她不肯松手，似乎除了这个方式他已经不知要如何去拥有月宜。小姑娘也不说话，默默靠在他肩上。

李泓如遭雷劈，难以置信地看着李源：“大哥……”

“我也你……”月宜仰起，双手覆在他的面上，泪婆娑地说，“可我们真的不能在一起了……”

“皇兄，臣弟想请皇兄准了臣弟的婚事。”

“世间好女无数，二弟，你可以再找一个。别说一个，十个八个都可以。何必执着于乔月宜。”

乔淞和李泓不多，但是因为月宜的缘故最近与之颇为亲近，可现在他看到李泓有了几分不自在，请了个安就走了。李泓不解，但是记挂着婚事也没多想，殿，李源正在看奏章，似是有些烦闷。李泓给他请安，李源随意看了一说：“哦，二弟有什么事？这么急着要来见朕？”

李源勾了勾说：“是嘛？朕记不清了。”他踱步来到李泓面前说：“朕就挑明说了吧，朕打算立候，人选就是乔大人的女儿。”

“我要见她！”李泓伸手推开乔淞就往里闯，乔淞心知也拦不住他，只得任由李泓去见月宜。月宜听到李泓的声音，还来不及开已经被李泓的抱在怀中，听着他焦急地说：“月宜，我们走，我们立刻离开这里。”

“立后与喜不喜没有任何关系。”李源盯着他，“你还是不懂。生在帝王家，是最没用的东西。朕现在坐在这龙椅上，可是你知有多少人和燕王一样虎视眈眈地盯着朕的皇位，朕必须得仰仗乔淞。”他的语气没有丝毫的念，却隐隐透几分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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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臣弟心悦大司徒乔大人之女，皇兄忘了吗？”李泓心底疑惑，只得提醒李源。

李源狠狠的一个掌打在他脸上：“注意你的称呼。给朕跪。”

他听着月宜的哭腔，松了松手臂，看到月宜红的睛心中一痛，他涩涩地说着：“对不起。”她已经很难过了，自己却没有为她任何事来宽她。

李泓望着她泪迷蒙的模样，终于冷静了来，他怔怔站在月宜跟前，艰涩地说：“你也知了？”

没有人过来打扰两个人，院里的海棠树被风的簌簌落粉的，月宜打了个寒颤，想要推开他一些李泓却不撒手，月宜咽了咽说：“仲清，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