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东西?”她懵懂地问。
他了气,也不知有意还是故意又往里挤了挤,月宜赶泪汪汪地央求着:“哥哥,你说了不动,好痛的……”
月宜一次听到他求人,心里顿时了:“那你别动,你一动我就好痛。”
月宜挣不开,只觉得那里又又,还有些腥膻:“我不想摸……那里很脏……”
:“抱歉……”
“好像是吧,我试一试。”容谨就这么扶着自己的抵在小,然后就不不顾地挤了去。这可疼坏了月宜,她哪里受过这痛,只觉得自己面好像是被撕开一样,痛得要死要活的。
月宜倒也听话,他说什么就是什么,拿过被盖着,将自己脱光,然后就躲在被里躺。容谨见状,急急地去解自己的,月宜却说:“你把蜡烛灭了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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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谨着,却忽然禁锢住她的小腰沉声说:“月宜,我好难受,你让我在里面再待一会儿好不好?我求求你。而且,而且,不能半途而废的……我答应你的……”
月宜摇摇:“接来呢?”
“不要,呜呜,好痛的……不要了……你别动……”月宜疼的小脸皱成一团,双手使劲推着容谨的肩膀。她哭的好不伤心,虽然因为和容谨生气也经常呜呜啜泣,但还是第一次这么痛哭涕得。
容谨脑里嗡嗡作响,月宜说的话他也只是隐隐听得清楚,胡应付了,就这么埋在她的里,然后埋在她前继续。月宜面火辣辣的痛,可是她见容谨这么痴迷,便也安静地待在她,极力忍耐着。只是她这么乖顺,再加上小里不由自主地张地绞着容谨的,反而让容谨愈发不满足了。
容谨拉着她的手去摸自己的那,这也是他心心念念的事,果然,她的手乎乎的,一摸上去就觉自己的一个激灵,容谨忍不住舒服地“唔”了一声,抵在她额间喃喃:“再摸一会儿。”
容谨:“画册上就那么画的。我们试试。”他低着去鼓捣两人,月宜也很害怕,她不太知容谨要什么,但是她信任他,相信容谨不会伤害自己。容谨的手掌在她双间摸了几,月宜小声:“你别碰那里,我那里也脏……我没有洗……”
小姑娘嘴都白了,连忙,呜呜咽咽地说:“我不要了……真的好痛……哥哥你去好不好?”
月宜“啊”了一声惊讶地说:“是这里吗?”
“面?”月宜一怔。
她不说话还好,这一句“哥哥”让容谨火中烧,那又在她的小里胀大了几分,月宜吓坏了,继续推搡着她往后挪,想要远远避开:“不要,我不要了……我不要生孩了……好痛……”
可是她痛,容谨却是不一般的受。他的一到底,就被死死地绞住,她那里乎乎的,又又窄,包裹住他的,也是寸步难行。他只觉得快从尾椎一路蔓延,在血里噼里啪啦的炸开,都发麻。这快他从来没经历过,濒死一般,如同在仙境之中,只想着再多延一会儿。
“不碍事。”容谨说着,手指在她的飞快地戳了戳。
容谨动的厉害,浑都在发烧,所有的戒律都已经忘在了脑后,他记得清楚的只有刚才看过的那些秽的画面。他一狠心,掀开她的被,翻了个将她压在,目光炯炯地打量着月宜茫然的神,像个好奇宝宝:“我要把我的东西去……”
容谨“嗯”了声,了烛火,黑暗中把自己也脱净了,夏日的风过窗棂,容谨有一瞬间的清醒,不知自己究竟在什么。可是月宜忽然清脆的唤了一声“哥哥”,他刚刚清明的神思又变得混沌,不知不觉中也上了床。
容谨无奈地说:“我,我只动了一。”言罢,他撑起,忍不住
窗微开,只有一丝亮光透来,容谨不知所措,躺之后僵着不敢动。月宜从被里伸一只手勾住他的手指又问:“之后呢?”
“真的很疼吗?”他沙哑地问着。
容谨回过神来,便松开她的手:“就是这里,要到你面。”
容谨心里又是一顿狂:“还要把面衣服也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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