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未过天津,不能掉以轻心啊!元辰那边还未署完全,还请公叁思!”元祺劝。
元辰的汇报中,直隶总督和扬州那拨人来往密切,账目都得十分净,但正因为太净了反而有猫腻,今年常总督府的还有南疆一带的人,南疆诡异之术顾晏略有耳闻,早年南疆没落大族夏家有嫡女嫁安亲王府为侧妃,据说受尽风光无两,连安亲王正妃和世都要避其锋芒,那夏家也扬眉吐气了一阵。但后来今上登基,安亲王世蛰伏多年一朝崛起,夺了亲爹的权,将亲爹和夏氏牢牢控制在自己手心,没了亲王府的支撑,夏家也再度衰败去,说不得,便是得而复失的落差让某些人心怀不甘,便搅了这趟浑里。
化的话本,莫名其妙地,就把这本藏起来了。
“通知元一,到聊城来接应,到了聊城就换快京。”
此时的顾晏并不知,不久后,他反而被赵炽救了一命,而为了救他这一命,他被迫付的是令他剜心刻骨的代价。
顾晏记得那日午休,许是受到小说的影响,自己竟然梦到和被自己视为妹妹疼的阮阮行了那夫妻之事。后来才发觉自己的一腔思似乎在面对那的少女时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倾向,这才知自己这辈怕是栽在她手上了。
但是,他不后悔。
若是抓夏家这条尾,赵炽说不得还欠自己一个人呢,顾晏心想。
“到了天津他们必然会动手,与其让他们养蓄锐到时候来个前后夹击,不如他们手,先理掉后的尾,这群螳螂们大约没想到后面还有一只黄雀,皇上既然了安排,那便不能浪费了,这次说不定有别的收获。”顾晏冷着声音,拿定了主意。
而这一切,源于他对那个诡梦的不安而提前的决定,但究其源,还是赵炽对阮荞终生无法释怀的执念。
顾晏发现自己在梦境里面,倒不是很惊慌,俗话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小别胜新婚,想念妻想念到在梦里和她好,在顾叁郎看来并不是可耻的事。因为在她还没有成为自己妻的时候,他的就很诚实地告诉自己——我想要这个姑娘。
顾晏凝视着涛涛河,狭邃的双眸仿佛寒星一,心绪莫名地有些浮躁。
顾晏在梦里走一座小院,了正方,就能看到卧室中央立着一抹倩影,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儿的模样。他正要向她走去,却发现自己的灵魂分裂成了两个分,一个自己还留在原地,而另一个自己,一步步地向着那羞带怯的人儿走过去,将她揽在怀里,轻扣着她的亲吻,横抱起她走向床帏。
然后他就醒了。
第二日,京里就传来妻风寒至厥的消息。
阮阮!我在这里!那个人不是我——顾晏想要叫喊,却发不声音,只能睁睁地看着另一个自己看向他的冷厉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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