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带走的。现在他一个人无法成事,事前也没有很好的计画,须回去从计议。他从怀里掏一个九纹盘龙玉佩,予盼盼,低声说:“万一有事,你派心腹丫鬟拿这个玉佩亮给府外东面酒楼的掌柜,我立刻来。知吗?”
她,收了。
当晚,我们可怜的女主请总着人搬空了枕香阁所有值钱的东西,分与眾人;然后在楼里里外外都堆了柴火,淋上了火油。她自己穿齐备,上除了衣,就只有虎符、玉扳指与唐松给的玉佩。
“姑娘,一切准备停当。”
“嗯。开始吧。”
星星之火,逐渐变成了滔天浪。盼盼微笑着看着前火苗上的青烟,仿佛耿暘在对她招手。她盈盈转,对着总及眾侍卫丫鬟缓缓行了一礼,说:“盼盼至此两年,承蒙各位厚照顾。今后大家各自回乡,自己找路吧。”
“林姑娘,您呢?”眾人满是疑惑。盼盼仍是微笑着,没有说话。
接来这一幕,大家瞠目结,毕生难忘——这位耿暘大将军从山神庙里找到的不明来歷的女人,平时和蔼可亲、会大方给他们赏赐、会说奇奇怪怪的话的女人,现在病得连说话都气的女人,居然像箭一样冲火海,拉也拉不住。
愣了一秒鐘,“快!救火!救林姑娘!”才反应过来的眾人立刻找桶,找可以扑灭火的东西,但随着轰隆一声,枕香阁塌了。
生无可恋,死亦何惜。
唐松在城东酒楼远远地看见将军府里的滔天大火,泪满襟。没有想到,他这一走,盼盼也走了。
红酥手,黄滕酒。
满城墙柳。
东风恶,薄。
一怀愁绪,几年离索。
错,错,错。
如旧,人空瘦。
泪痕红浥鮫綃透。
桃落,闲池阁。
山盟虽在,锦书难托。
莫,莫,莫!
(陆游 釵凤)
睁,一片白。可惜不是天堂。耳边传来仪的滴滴声,飘鼻的是消毒的味。还有,一位白大褂护士,惊讶地看了她一后小跑了去:“医生,813床病人醒了!”
又回到车上,又是一路颠簸。盼盼坐在车窗旁,哀怨地看着外面的景,偶尔才看向边沉默不语的耿旸。
山村生活才刚过了半个多月,耿旸便吩咐全人收拾东西回府,而且速度奇快无比,刚发话去,一个时辰就发了。
“旸哥哥,我要你跟我一起回府!我不要自己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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