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颗鼓胀的袋贴着段天边的,得段天边脚背绷直,浑哆嗦,直接张着嘴无声去了一次,里面收缩得的。
一鼓作气猛地被扇的里,结结实实让她整吃到了底。
可十七抓着她的脚不让动,把她翻了个在床上,又压了上去。
的时候,段天边前都泛着白光,只觉得飘飘仙,接吻也舒服,扇也舒服,碰哪里面都。
他们真的太久没了。以前在床上十七总是玩不同的样,怕段天边觉得无趣,前戏得,调的手段也用得多,每次段天边好几回舒服餍足了,他才一次,再来段天边就没力气了,最后要么让她用嘴,要么脆自己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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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边仰了脖,听着男人骨撞在她上的清脆响声,迅猛的撞击让她呼急促,像不会游泳的人掉海里,四肢无力却又拼命想要浮面,可层层迭迭的不舍地附着那的,频率的熨着,得让人仿佛一秒就要飞起来。
上的都满了,沉甸甸地坠在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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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的最传统的位,十七将她整个人密不透风地压在床上,抱着,两团球都被结实的肌压扁,两被迫大张又无力地耷拉在男人腰侧,明知她刚完,正是最的时候,壮硕的却仍旧在最,一一磨着她,挤得里面的“噗噗”往外溅。
段天边被他得又又受不了,里酸麻搐,两颤颤,只能张着嘴,拼命推拒着他的和面那的。
段天边平时穿鞋都最讨厌人字拖,脚趾中间有个东西挂着,就跟猫不到上的脏东西似的,难受得不行。
稍等还有一章
如今沉着脸一言不发,像是铆足了劲要把她死在这张床上,又像是在跟什么不肯提起的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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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抬手捋了把额前汗的发,黑沉的眉里翻腾着念,不算温柔地跟她接了会儿吻,才她着的来。
十七这时候总是心得可怕,攥着她挥挣扎的手腕,咬她的,又她细的脖颈,禁锢着她,没给她一后退的机会。
他扯来随手打了个结,也没扔垃圾桶,想了两秒,系在了她粉白皙的脚趾上。
大床一晃一晃,锁链也一晃一晃。
他太久没发过,早在段天边主动吻他时,面就得发疼了,隐忍到现在已然是极限,抱着人发狠地撞了十几才终于了来,尾的红因为释放越发脆弱艳丽,漂亮的结上动着,贴着段天边汗的额。
“啊,别……等会、等会再……”
段天边被得失神,上全是打来、来、掐来的印,红不堪,着气浑都在打抖,手脚绵绵的几乎是由人摆布。
十七低着,得直,大掌托着她两团饱满的用力又掰开,缓了好一会儿,才忍住烈的意,端抱着她的,吐郁气,开始一颠一颠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