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始独掌阐教数万年,何等威严,何时吃过这等亏,更何况被一直不曾示弱的女娲娘娘伤了面,怎能不恼羞成怒,狠狠地瞪了西方二圣,摇动盘古幡,挡二圣打来的法,面目通红的朝女娲娘娘冲来。
元始一脸惊怒,怎不明白,此时女娲娘娘掌有先天五方旗,皆乃先天,单单一面便可阻圣人攻击,如今集齐五面,结成先天五行大阵,有那天地玄黄塔一般功效,先于先天不败。
元始冷哼一声,叫:“本以你一介女,受小儿挑拨,才失检。只若你说与我,扶正过来便就作罢!如今看来却是不然,你却如此言语,怎可饶你!”将盘古幡再抖,连数到混沌气打向女娲娘娘。
接引见准提动作,如何不明白他的意思,帘轻抬,见女娲娘娘眉目生怒,微微一叹,引接引宝幢亦是朝老君打了过去。
元始连抖盘古幡,险些打散娘娘护灵光,只气的女娲娘娘躯抖动,闪过百丈,怒喝:“元始,我本尊你为兄,此来非是要与你结怨,实乃天定数如此,你乃混元教主,难不成连此理也不明白?”
元始突然见绣球飞来,连忙躲过接引三颗舍利缠绕,用盘古幡来抖来抵绣球,未曾料到那绣球仿佛灵十足一般,一击不中,便遁星空之中,待元始摇过盘古幡,又现来,然如附骨之蛆,叮了上来,朝元始上就砸。
元始只气的面发青,连握着盘古幡的手也抖动不止,双目赤红,只气的三尸神,将脚一踏,翻了个,见准提人一脸讥笑,持杖击打过来,一抖盘古幡,一混沌气,打了过去,又见接引一脸疾苦,坐莲台不知何时已有五品之多,顿时气得更是不轻。怎会不知,自己弟恐已有人上榜。他却不知晓,当年接引灵宝十二品金莲被蚊人吞噬三品,如今蚊人死,又有广成上榜,圣人法都有定数,蚊人、广成死上榜,莲台自然归来。
娘娘一红绣球,山河社稷图垂素光,却抵挡不住盘古幡打的混沌气,顿时大惊,大袖一摆,转便走。见西方二圣朝老君去了,秀眉顿时皱起,转念便明白过来,虽是恼怒,却不敢怠慢,毕竟元始积威甚厚!
“好!好!好!”元始连说了三声好,怒极大笑,将盘古幡一摇,女娲娘娘忙了绣球,宛如星轰击,来打元始。斗了几个回合,元始一幡将绣球摇落,祭三宝玉如意来打娘娘。娘娘只见如意飞来。怒哼一声,张一吐,自中吐一团五祥光,祥光一闪,落五面旗,旗一展,顿成一片藴雲。那三宝玉如意还未落便被五云气一照,再难近的女娲娘娘来。
正转念之间,就见一红光再次砸来,忙抖动盘古幡抵挡,三宝玉如意翻飞飘动,与女娲娘娘争斗一。
一红星,拖着的尾,以超乎想象的速度朝正与西方二圣斗得正酣的元始天尊。
女娲娘娘苦笑一声,声一喝,单手一弹,却显一副山画来,正乃是鸿钧祖所赐的山河社稷图,图卷之上霞光万,一冲而上,落在缤纷庆云之上,而后又是一指,却将坐彩凤送了去。挥使绣球再次打来。
那准提人,接引二人见有机可乘,顿时大喜,各使法宝全力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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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提人中玩味之意甚,暗笑:“女娲此来定是受了石矶蛊惑,如今元始生怒,定要夺回面。暂且稍叫他二人争斗,再计较不迟!”却是准提人念及昔日与女娲娘娘结盟,而后娘娘迟迟不能决断,后终是与截教走到一,使西方教损失惨重,如今元始来打女娲,准提人自然要落井石一番。当一摆七宝妙树,临空转了个圈,朝老君打了去。
元始大怒,毕竟一人,两拳难抵四手,且准提人、女娲娘娘、接引三人皆乃混元大罗,如今争斗起来,怎能抵挡,杀了几个回合,便觉招架吃力,三宝玉如意旋转不休,即便如此,却也抵挡不住,只听一声响,正被绣球砸中了面,顿时大怒连连,也被砸了老远。
娘娘见如此,心中惊怒加,将手一,红绣球猛然回旋落庆云,山河社稷图大开,将混沌气统统纳其中,却猛然一惊,见那山河社稷图先是抖动不休,而后却光华大失,不禁怒气更胜,怒喝:“元始,你阐门掌教,修炼数百万年,却一味逞,要左右天大势,怎生顺天。如今五教主同来伐你,你还不自省,自以为盘古正宗,欺辱与我,却不知截教两位教主亦是盘古,我此手,如何能言相助旁人,我本念昔日分,劝说与你,却不想你如此冥顽不灵,也罢,今日我便击你面,看你还有词!”
元始怒发冲冠,挥动三宝玉如意,盘古幡抖动,大骂:“女娲,我为盘古,都乃鸿钧坐,虽不多走动,但终究乃东方圣人,如何助旁人击我?今日至此,想来你也逃脱不得,看谁来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