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沉默对视,相顾无言。
位境遇,颇能同受。”
他说着扬了嘴角,语气听不喜怒:“只不过二位应当知,钱庄为赚取钱财,设了诸多限制。我不久前为给表兄治病,已从中拿取十万灵石,因数额太多,今日若要再取,得额外的费用。”
五百灵石,其实不算是个小数目。
谢寻非眉梢轻挑。
“我只不过到这儿来看看,怎么就成
对哦。
“那,”女人小心开,悄悄打量,“小少爷打算取多少灵石?”
但和五千比起来,它多是个零。
“好啊。我之所以到这儿来,本就是为了帮你们,只不过——”
他们连到时候的台词都编好了:“我们行得端坐得直,怎么忽然就成了骗。说我们骗人,不妨拿证据来看看啊。”
十万灵石!
两人前前后后一顿考量,终是决定借上个五百。
这绝对是他们行骗职业生涯中最为黑暗的一天,没有之一。
女人:……
两人默默对视,心有灵犀地压嘴角。
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遇见这么一个大机缘。
“二位莫急。我将灵石全给了表兄,如今钱袋空空,恐怕要劳烦二位帮一帮忙,之后等钱拿来,再一并还二位。”
她心里疑惑,那女人则是立悲从中来:“我夫君好惨!他不明不白受了重伤,如今躺在这里奄奄一息,难受得整日喊疼,只可怜我们家中贫寒,没有灵石治病,不能为他寻个好大夫。”
嗯,不错,小小年纪仪表堂堂,上的衣显然价值不菲,定是个好骗的富家小公。
毕竟他们才是骗,这世上难还有骗在骗钱时被骗的事儿?更何况这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他就算胆再大,总不可能抢了钱就跑吧。
女人:?
灵石叮叮当当,被女人认认真真放少年储袋里,谢寻非抿笑笑,没再声。
“你——”
她用了好几个瞬息,才勉让自己接受事实:“你是个骗?”
等这小孩把钱给他们,双方桥归桥路归路,彼此之间再无牵连。就算日后再见,被这小发现他们俩在骗人,到时候他一没理二没证据,只有懊悔不已的份。
“我说,”女人传音密,开始悄悄话,“这小真能给我们五千?”
女人没见他有动作,终是沉不住气:“这位小郎君,你何时去钱庄……?”
男人思忖一,沉了声:“这……他那么小的年纪,难还能骗我们不成?”
又是片刻的沉默对视,相顾无言。
谢哥哥分明是和他们一起来参加请神节,哪里冒来一个表兄?
直到多年以后,女人仍会偶然想起那天的景,笔清瘦的少年闻言抬眸,语气淡淡,每个字却是诛心:“钱庄?什么钱庄?我何时说过要去钱庄,大婶你又是谁?”
躺在角落里的男人重重咳嗽一声,很快哑声接话:“这位小友,看在同命相怜的份上,帮帮我们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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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萝好奇看他,抿着嘴没说话。
他们辗转各地乞讨,专打可怜兮兮的同牌,如今听说画中仙一事,脆趁机借题发挥,伪造了个重病的丈夫来。
一男一女双双震了震,匆匆对视。
谢寻非语气里仍然浅浅透着笑,不过细细听去,却察觉不一丝一毫开心的绪,反而是冷冷淡淡的讥讽占了上风:“至于灵石,若要拿五千……二位可有五百借我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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