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泗被他这番话得愕然,但鹤迁已经躺去背对着他,全然没有要理他的意思。宗泗望着他白皙脆弱的脖颈,心中翻涌着杀了他的冲动。
但他们不可能这么轻易地让他们回去,没等几人商量结果,院外便来了位不速之客。
为今之计,只有他们先想办法逃去再来纠结罗青山的立场,宗泗说只要他们闭上睛,半个时辰不到便能把他们带回到寻安。
细辛莫名其妙就被扣上了个绑架皇的帽,肯定是王淳发觉她背叛之后的故意栽赃。
房中只剩宗泗与鹤迁,宗泗来到床边坐,细细欣赏着这位落魄天君的惨状:“不在里好好待着,偏偏要来这地方凑闹,你自己折腾也就罢了,还害得小池珂和你一起遭罪。”
鹤迁还惦记着刚刚他对池珂的亲密之举,冷声问:“你和池珂是什么关系?”
“我对她什么了?”
池珂想去和罗青山说清楚,鹤迁拦住了她:“我们失踪三日都不见他们来找,今日突然现在这里,难你还不明白是什么原因吗?”
罗青山再正直也是罗家的人,如果王淳坦诚了他与罗家的关系,为了保全自己家人,罗青山一定会选择站在了罗家那边。
万事俱备,只要带着账本回寻安,皇上自有定夺。
“我知你们是什么关系。”鹤迁没有他想象中的反应,冷漠地回应了他,“你对池珂的,我会永远记着。”
松大那边带来了好消息,他已经找到了王淳藏起来的账本。罗家来了消息让他理证据,王淳烧了两本,但他舍不得这张可以用来威胁罗家的护符,留了其中一本。松大贴跟了他两日,找到了他藏账本的地方,通知了其他人,让他们趁王淳不在的时候去取。
宗泗到房查探一番,告诉他们外面的楼阁里围满了弓箭手,他们现在就像是圈中的羔羊,罗青山一令那些冷箭就会把他们成筛。
罢了,他早一日回到天界,遭罪的是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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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宗泗狡黠地笑笑,故意刺激他,“我们同住几百年,你猜猜我们是什么关系?”
罗聘的声音在门外响起:“贱细辛大逆不,绑架皇威胁朝中官员,限你半个时辰四皇,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
一队人包围了细辛的小院,犹如那日王淳带人包围他们一般,不过这次包围他们的人都是训练有素的将士,带领他们的人也从王淳变成了罗青山。
两天之后,鹤迁的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宗泗带来的药效果极好,但肩膀上那伤过,宗泗想尽各办法都不见好转:“只有慢慢养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