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窈没想到肖婉儿这么维护自己,言语中还透对秦瑟瑟的不满。
她好了选择,可是当肖婉儿活蹦地对自己说笑,她又突然忍不住动摇。
就这样任由事态发展,真的对她公平吗……
“好。”孟玉堂拈须微笑。
要不是突遭横祸,肖婉儿的未来本该是一条团锦簇的康庄大……
她可是超怕死的!
宁窈眨了睛,心里反而轻松了很多。
“十三岁啦,婉儿再不是小孩了。”她嘟着嘴,表有些羞涩。
肖婉儿蹦蹦哒哒走过来,向宁窈矮行礼,小脸粉扑扑的:“殿,你别生我阿兄的气,他很笨的,只知修炼和打仗,迟钝得很,其实在他心里殿最重要了!”
宁窈在意的是,肖婉儿还未门,居然隔着这么远听见凉亭的人说话?这是传说中的单灵天才吧?
就在这时,秦瑟瑟忽然好奇地开:“师尊,不是说还有一把跟君剑齐名的玉女剑吗?那把剑又是怎样的?弟好想看看。”
他耐心地告诉秦瑟瑟这把剑的光辉历史。
微一愣神的瞬间,凉亭那边又有动静。
肖惟风对她柔和地笑了笑,解释:“君剑乃是一宗名剑之一,与玉女剑齐名,这可是师尊收藏的宝贝……”
不知红了多少人的。
“阿兄废话好多!”忽然听见一个俏的抱怨声。
就连见惯了名门仙品的肖惟风也是前一亮:“君剑!”
一同吃瓜的肖婉儿忽然碰了碰宁窈的手,皱着眉:“不行的,这把剑不能给秦姑娘,就算是双剑合璧,也只该是殿和我阿兄啊!”
他从储戒中取一柄闪着寒光的剑,发一声好听的铮鸣。
“殿……”小七摇摇,不赞成她这么。
真是好一对璧人。
正式的生辰宴在日落之后,月上柳梢时方才正式开始。
为首那个白胡士捻一捻胡须,慈眉善目地笑:“为师略有耳闻。只可惜教中近来诸事繁忙,实在无暇分,……微风,此妖虽然麻烦,也是个机遇,捉妖的任务就给你。”
宁窈心里了一。
“好漂亮的剑!”秦瑟瑟由衷地叹。
肖惟风执剑起舞,姿翩若游龙,树洋洋洒洒落迎宾飞,秦瑟瑟望着他一脸少女羞。
镇远侯府世代战功累累,肖惟风如今更是风正盛,立赫赫战功,还是一宗老的得意弟,在众人中,他还是未来的驸爷。
……
只见发髻上缠着五彩樱线的肖婉儿从假山后探小脑袋来。
她淡笑着摇摇。
那只今天的目标不是她,再说,就算没有珠钗法,她脖上挂的,手腕上的,上穿的……就连最里的红小肚兜都贴着符。
反正她也不在乎。
她比宁窈矮半个,宁窈一伸手在她脑袋上呼噜了把,“小丫片,懂得倒多。”
宁窈听得想抠耳朵,这男人坠河,废话也是很多的。
远在千里行之外的仁宣帝派人送来烟,在湖边燃放,在天际绽放形态各异的图样。
有人小声议论,几乎都暗搓搓等着宁窈发脾气,没人敢大声,但那些意味的神藏也藏不住。
只是只普通的珠钗,不带任何法力。
她今天可是主角,不老老实实在宴会上待着,在园里到瞎跑什么?
宁窈心复杂。
她无声地叹了气,握了握肖婉儿的肩膀:“从现在开始跟你阿兄,记住要寸步不离,不要一个人待着,不要到跑,记住了吗?”
至于那跟在肖惟风边的秦瑟瑟,像是丝毫不知自己被人如何议论,她弱,丽,好得像是个没脾气的人,就那样大大咧咧地抱着玉女剑,和背君剑的肖惟风并排而站。
她不是孟玉堂的徒弟,而是一宗宗主阙的弟。玉女剑扔了也不会给她。
说话间,她上那只粉蝶钗轻盈地摆动,振翅飞。
秦瑟瑟语气柔:“肖大哥,君剑是什么剑呀?”
遇到危险,多少能加防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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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窈像只贪杯的猫儿,接连喝了几杯甜甜的果酒,好不容易被小七劝了。
丝竹弦自远的湖畔远远传来,酒佳肴络绎不绝。
“果然好剑!”肖惟风回到凉亭,再次行礼,“惟风必将妖怪捉住,不负这把君剑。”
小少女双发愣,漂亮的眸里透着懵懂,但还是乖乖:“婉儿记住了。”
宁窈当即取别在上的翠白玉镶金珠钗,动作轻柔地给肖婉儿上,这只珠钗过于华丽,不适合她的可妆容,却是件一品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