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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不等落地,空中一腰,伸指向康宾。他偷袭康大不成,立刻改击康宾,康宾反应极快,手中剑一抖,已向他刺三剑,忠恕一惊:这是天真剑法!他使山居掌反手一拍,退剑,另二人也已经攻到,他飞踢,那二人刚才接了一掌,知他功力悍,不敢碰,各退后几步。那边芳本想偷袭制住安伯,哪知安伯人老成,极是机警,见边有异立刻疾闪几尺,正好避开芳的偷袭,芳哪能容他发话,立刻挥掌攻上,她不愿伤了安伯,招以指掌为主,安伯功力不俗,见她手快捷,不敢大意,使全功力对攻,芳一时打不倒他。激斗中安伯看到了忠恕:“大勇,是你!”
康宾拾起剑来,跟着忠恕冲了过去,此时大火熊熊,烈焰冲天,只听“轰”地一声,西侧的屋项塌了去。如果是普通的房屋着火,火必定没有这么大,是康续在里面填充了大量易燃,这才烧得如此猛烈,忠恕知烟里有毒,屏住呼从两火焰的中间跃过,冲到正屋,一脚把门踹掉,闪闯了去,只见屋里烟雾,烈焰灼人,屋角面朝躺着一个人,忠恕上前一看不是宝珠,忙闪向东侧厢房,只见屋门被倒的房梁堵住了,一团烈火挡在面前,而屋里好像有人,忠恕顾不得许多,就要向里撞,后一人拉住了他,回一看是康宾,康宾从侧旁抄起一燃烧的木砸向房门,那梁和房门已经被烧得差不多了,一撞之即刻散落开来,忠恕闪去,烟火之中只见屋里有两个人,一个倒在屋角,另一个盘坐在地上,不是宝珠又是谁!忠恕不及说话,伸手抄起宝珠就向外跑,康宾抱起地上那人跟着跑了来,他前脚刚得门来,屋里又是“嗵”地一声响,爆一大团火焰,看来机关又被引爆了一个。
忠恕一边与康宾三人过招,一边大叫:“安伯,你们快停手,武显扬已经死了。”在场诸人都是一怔,康大叫:“老安,你认得他?”安伯一掌开芳,:“这人不能信,他是武显扬的女婿。”康大叫:“怪不得他会山居掌,原来传自武显扬。”忠恕见他竟然认山居掌,心念一闪:大叫:“你是康续康前辈!”康大睛暴睁:“你是谁?”忠恕一看就知没有猜错,叫:“我来自阿波大寺,天风掌教让我寻你。”他急于让康续罢手,顺说不实之言,康续哪里肯信:“天风找我什么?”这时从老屋里踉踉跄跄地冲来两个人,上都着了火,刚跑几步,立刻被一排弓箭倒,上的衣服还在燃烧,也不知是不是宝珠,忠恕大急:“康前辈,武显扬已经死了,你快让人停手!”康续问:“你连自己是谁都证明不了,如何证明武显扬死了,是你杀了他吗?”忠恕知再迟延片刻宝珠的命就没了,叫了声“当心”,双掌猛力击向当面二人,那二人被他掌风罩住,无法闪避,只得接,只听“砰”地一声,两人双双倒在地,忠恕打倒二人,连施三掌猛攻康宾,康宾天真剑法已很纯熟,连环数招不退反,忠恕正是要他如此,见康宾近前,以掌代剑,使雁门剑法来,右手在剑光中拨开康宾的手腕,左手疾他前神封,那边康续看不妙,大叫:“小心!”话音未落,康宾被抓,手中剑“当”地落到地上,忠恕一抓即收,叫声:“得罪!”闪过康宾向武家老宅冲去。忠恕擒放康宾只是一瞬,康续是大手,其中关节看得分明,知忠恕不想伤害儿,立刻命令:“停止放箭!”
这边康续了令,他的属都放弓箭,持着兵戒备。芳与安伯打了二十个多个回合,竟然无法擒住他,又见忠恕已经冲火海,心里担忧,对安伯:“救人要,安伯,一会向您老人家赔罪!”说完径直向火海冲去,安伯也不追击。芳刚冲到火前,就见忠恕抱着一个人跑了来,立刻迎了上去,忠恕冲到空地上放宝珠,只见宝珠面如白纸,双目闭,没有了呼,一摸脉搏,还有微弱的动,估计她在火起后想用本门冰蚕功屏住呼,可还是不少毒气,所以才了过去,忠恕大急,他不识毒,如果贸然用力救治,可能引发毒效扩散。正不知如何是好,芳:“问康前辈!”忠恕急忙抱着宝珠来到康续面前:“请前辈施救!”康续没有丝毫犹豫,伸手掏两粒药,忠恕接过一闻就知是真的,因为气味与安仲期给自己的碧血丹一样,立刻碎一颗宝珠的嘴里,然后对着嘴用真气把药了去。芳拿过另一颗想给康宾,只见康宾摇摇手,示意不用了,地上那人脸发乌,嘴角着黑血,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