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少爷您慢,今天芸娘那里可是来了贵客的,您见不着。”那叫惠惠的女嬉笑着扶住他的,又,“不如,就让惠惠陪你玩吧。”
“贵客?”楚蓝不兴的扭过,斥,“哪家的贵客能比得上我楚蓝?你、你知不知我大哥是谁啊!”
“哎呦,您来这都提过好几回了,惠惠当然知是谁了。”惠惠妩媚的笑着,“不就是那九华山的玄清剑圣嘛,您放心好了,就算您只挂着九华山的名号,您也就是我们这最大的客。”
“哈,你知就好。”楚蓝摇晃着,步伐不稳的推开门,就要向楼上走去,边走边叫唤着,“我要见芸娘,本少爷今天就要见到芸娘才罢休!”
“哎,少爷不可不可。”惠惠追上他的步伐,连忙过去扶住他,笑,“楚少爷,我们这芸娘可是谁的钱多,才见谁的,她今日已经被人要了啊,您可不能来。”
楚蓝听后,又是一嗤:“钱?本少爷差钱?!”
“您不差,您不差……”惠惠讨好的笑着。
“不都说了吗?把这几日的销都记到顾云泽的名,他若是不肯还,你们就去闹,我就不信他们九华山不要面的,”楚蓝不耐烦的把手从她手里开,摆摆手,“走开走开,让我去找芸娘。”
“您还是跟我回房间吧,”惠惠又讪讪的拉住了他的胳膊,“芸娘咋们明日再见好不好?”
楚蓝不搭理她,自顾自的朝楼上跑去,这座青楼一共分为三层,而魁就住在第三层的厢房里,帘影在微风中轻轻摇晃,他尚未靠近,便闻见袅袅的香,有琵琶声透过歌台渺渺地传了过来。
想到待会要见的人可是魁,楚蓝立抖擞了起来,他掸了掸衣襟,折扇轻晃的走过廊前。
帘影,芸娘衣衫半掩的跪坐在垫上,琵琶之声正从在她的指尖婉转泻,金钗苏在她的发间簌簌摇晃,似是着这段乐曲在演奏。
楚蓝想从窗里看清她的容颜,便懒懒地倚在了她的窗前,朝里面探。
惠惠追上来,对他比了个嘘的手势,想要把他拉走,但是耐不住他的力气比自己大了许多,便只好急的在外面团团转,焦烂额。
“别转了,转的我。”楚蓝斜了她一,回过,“里面这人了多少钱,我楚蓝双倍,今日我就要见芸娘一面。”
“不行啊公,里面这位是贵客。”惠惠抹了一把汗,“您就别使小了行吗?”
“怎么,难你怕我楚蓝差钱?!”楚蓝嚷了一声。
“您怎么会差钱呢……”惠惠赔笑,没有把一句话说来——你当然不差钱,你的钱都记到了九华山账上,自己一不,还非要见魁。
像是看了对方的为难,楚蓝不兴:“你知不知我大哥是谁?!”
他说的声音极大,像是在故意说给厢房里的人听一样,还特意摆了个叉腰的架势,“我跟你说啊,我今日要是见不到芸娘,我要跟我大哥说,我大哥可是会来找你们算账的啊!”
“嘘嘘嘘!”惠惠急着捂住了他的嘴,拼命的摇,“您别闹了,快走吧。”
“他能多少钱?诶?!我就不信了!”楚蓝扯开她的手,继续吵:“里面的,你了多少钱?我双倍给你,就求见芸娘一面,见完就走,绝对不打扰你们谈说,你看行吗?”
“你此话当真?”厢房里,琵琶声戛然而止,终于有声音传了过来。
“那当然了!我楚蓝说话一言九鼎!”楚蓝嘚瑟的晃了晃自己的折扇,对惠惠说:“我就说吧,没有谁跟钱过不去的。”
“哎呦!”惠惠气急败坏的跺了跺脚,“那您自己去跟他谈吧,我就不打扰了。”她言罢,转就走。
楚蓝理了理自己的衣裳,好整以暇的推开了厢房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