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来林故若发过来的消息,让容磊发送图片的手一滞。
犹然记得那是个光明媚的午后,林故若率先写完竞赛最后一题,她伸手去捞了罐话梅,坐在桌上转笔,等容磊写完对答案。
林故若眯起睛,看见光翩跹起舞的尘埃颗粒。
男生怎么答得没有人听见,因为人走远了,声音模糊起来。
后面两个桌上垒得是杂箱,五八门的小零和糖果堆砌,前面的桌则放满了书和卷。
“不过。”容磊话锋一转。
“我语文是真的很差,不然我不能在这儿写数学竞赛卷。”容磊非常坦的表示,“你说的除了嵇康这人名外,别的我都闻所未闻。”
年少时候她曾经和容磊针对“世上是否有知己”这件事行过不算激烈,但的确很刻的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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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故若给他了,他又吐槽说,“酸得牙都倒了,不知你怎么会喜这东西。”
的桌面规整二三,然后又故意不少,把文件夹第一页有谢雷名字的放在最表面,接着把他的工牌倒放在键盘和餐巾纸之间。
女生问男生,“呐,你说这世界上是不是真的有知己?”
谢雷哪边许久未有回应,林故若却不想再等去了,她接着抛一个致命测试题。
这讨论令林故若的暗恋彻底无法开,在上床之前他们的关系彻底被钉死在知己上。
百般筛选后准备挑张给林故若发过去,解释自己没有标符号的理由。
有些人是会为了喜的男孩屋及乌,为了多在一起待上那么一会儿而参加竞赛。可林故若不是,母亲不算太好,她要和时间赛跑,多抢来的时间能拿来陪母亲。
林故若很好奇的问容磊,“你觉得呢?世上有没有。”
一中有许多小的自习教室,堪堪能放六张桌,供竞赛生或者有需要的学生使用。
容磊翘起二郎,向后仰,懒倦,“算了,还行吧。”
她和容磊两个人都是数竞,毫无例外的分到同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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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见少年容磊轻佻地笑了声,吊儿郎当没正形地
“不吃就吐来。”林故若嫌弃地给他扔纸巾。
万事俱备后,容磊把哪杯已经不再冒气的速溶咖啡拿到前,自己站起来,手机卡了好几个角度对着谢雷的办公桌拍照。
“那课本外,还有嵇康写《与山源绝书》以绝至呢。”林故若笑容浅淡,“虽然即便如此,嵇康被杀之前把还是自己儿托付给了山源,山源欣然应诺,后来对嵇康之视如己。”
他们的题速度差不多,没两分钟容磊就完了,他念了个答案,冲林故若伸手讨话梅,声线清越,“给我一颗。”
容磊得比刚才还要随些,桃被日光侵染,他仰视林故若,幽幽答,“我记得课本上之前有伯牙期的文言文啊。”
方形的餐巾纸包斜放,正好挡住了工牌上,om的标示。
她第二次见容磊,是学校主席台,容磊带着竞赛奖项转来,她同样拿着竞赛奖项准备上台被颁奖。
就在林故若准备打死他,少一个竞赛竞争者得时候,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一男一女的讨论声。
刚才在茶间摸鱼冲咖啡,看到你给我发消息,单手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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